“胸口,腹部有大片的淤青,,,”
景辰猛地起身,没有再听下去,直接疾步走了出去。
凌老夫人急忙抓着叶太医的手询问凌云的状况,叶太医只是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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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辰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王府,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被扯走的长生牌,不见的玉簪,还有从大牢里逃出的宋月。
他的表情如同地狱里的阎罗,阴森可怖,王府内的人纷纷躲在一边,不敢上前去触霉头。
听雨轩内,赵语柠正与几个丫鬟说笑,心情极好。
景辰直接冲上前来抓起她的右手,果然食指佩戴戒指,戒指里侧还沾着血迹。
“贱妇。”
景辰一个用力将人拉起,甩到地上,“本王竟不知,你心肠如此歹毒。”
芍药与丁香惊叫一声,忙搀扶赵语柠起身,她们有些吓懵了,不懂为什么景辰会发这么大的火。
赵语柠理了理衣服,端正的跪下,不卑不亢道,“不知王爷何故发这么大的脾气?”
“不知,好一个不知。”
景辰走到主位坐下,根本没有叫赵语柠起身的打算,眼底尽是冷意,“为啥要杀他?他根本妨碍不到你。”
“还是,你想说不是你。”
赵语柠顿了顿,自顾自的起身,无视掉冰凉的视线,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知王爷何时喜欢上的他?”
“原本想着是王爷的朋友,臣妾定要好生照拂。结果却是王爷的爱而不得,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与王爷成亲4年,王爷从未生过娶侧妃的念头,连个通房都没有,臣妾心中十分欢喜,也幻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幻想终究是幻想,一碰,就碎了。”
景辰眼神冰凉,并没有制止她的意思,却让赵语柠看的心头一痛,苦笑一下。
“成亲4年,王爷从未允许我们以你我相称,也不曾让臣妾唤一声景辰,对涵儿更是严苛。”
景辰捏紧座椅的把手,“就因为这个?”
赵语柠微微摇了摇头,继续道,“臣妾喜欢荷花,精心打理了满池荷花,江韵说折便折了去,糟蹋了臣妾的心血,只为解馋。”
“有王爷替他撑腰,臣妾自是不敢将他如何。”
“独独给他修的碧落院,装了一屋子他喜欢的物件。”
“他一句喜欢,王爷亲自为他下厨做菜,无论何物,即便是翻遍扬州城也要给他寻来。”
“他一皱眉,王爷鞍前马后的陪着。”
赵语柠直视着景辰,语气悲凉。
“臣妾曾试图挽回王爷的心,可满屋的珍宝,却不及他的一块木雕。”
“即便如此,臣妾也并未动杀他的心思,直到,,,”
“直到王爷将供奉在佛前的平安玉牌戴到了他的脖子上,那时涵儿正生着病,王爷却只来看过两次。”
“他日日念叨着要与父王一起,可他的父王却在陪一个男人。”
“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静了半晌,赵语柠缓缓呼出一口气,“王爷,可还记得成亲时,王爷曾说。太妃并未留下信物。”
“可那玉簪,却戴在江韵的发间,哈哈哈,臣妾都看到了。”
“看着王爷如何的小心翼翼,又是如何亲手替他簪发。”
“看到王爷趁他睡着时偷偷的亲吻,看到王爷许下相守一生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