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船速度平稳前行,在众人眼中似乎过于迟缓,最终它成功到达岸边。屈驹急忙奔向船只,大声问:“老板,您的这只小船我们以三倍价格收下,请马上带我们离开此处,即刻启程。”
接着不等对方回应,他就立刻跳上了船,生怕船家拒绝,使他们被迫留在此地更久。
紧跟着他的是其余人。
最后是刘季。
他在四周张望了片刻,并微微露出狡黠的笑容,随之踏上小船。
就在他动作的同一时刻,只见一枚又一枚铜板从景驹手中散落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见对方疑惑,景驹眉头一扬,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这点钱不够吗?”
而那个渔民则苦笑回答:“够,公子,只是这是一只渔船而非客船,内部条件不佳可能让您感到不舒服。”
“不如由我把船工朋友请来替您驾驶如何?”
然而景驹拒绝了:
“不需要了。”
“我觉这样的船挺好,刚好用来乘风破浪顺流航行,而且空间宽敞新,足够容纳六人。所以请允许我们就使用这条船。”
面对如此回答,渔民显然吃惊且犹豫;但在得到更多钱币之后,他立刻变得高兴异常并点头答应。
得到了对方许可,景驹满意微笑,随即与昭舟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
声音刚落。
船舱四周便传出阵阵回响。
长青
寒风凄厉。
在项籍的带领下,原本秩序井然的秦军逐渐显现出溃败迹象。
看到这一幕。
杨武心中愤懑又沮丧。
眼见项籍的士气日益高涨,杨武虽然怒火中烧,但考虑到实际局势,依然建议道:“公子,敌军士气正盛,下官建议您立刻撤离,让我和这群敌人决一死战。”
“您是天选之子,绝不能有丝毫闪失。”
“而且此役失利,全怪下官调度不当;若是在混战之中,难以确保您的安全,请您速速离开此地。”
“……”
杨武在一旁不断进言。
秦长青沉吟不语。
骑在马上,目光扫过周遭,眼见 ** 阵地已然凌乱不堪,短时间内恐怕无法重振旗鼓。眼前的军心涣散,主要原因是因为项籍突破防线,砍倒了大军的军纛旗。
纛旗象征着主将的身份及整个部队。
即使形势严峻、战况失利,只要纛旗屹立,说明主将在位且士气可用;但在这般年代,纛旗一旦倒下意味着军队溃败,其打击甚至远甚于主将阵亡。
对此士气冲击巨大。
秦长青翻身跃马。
走向已被砸毁的战车道,拾起了倒落在地面的纛旗。
此时的纛,并不是写实的‘秦’字,
而是一种未详的动物毛发。
据闻三代以来,军旗均挂如此皮毛。
历史典籍中有提及,当时的武王在征伐中以手持黄白毛皮作为指挥。
在这个缺乏即时通信的时代里,战士们的战况完全依赖这面军标,纛立则人心聚。
纛倒,队伍随之分散。
杨武见此情景满脸懊悔。
秦长青则放下破旗,在地面指挥士兵:\"立即点亮四周火炬,摆设起鼓。虽然旗倒了,重新立它即可。现在并非逃跑的时际,若撤逃则真正败北。”
秦长青决心坚定。
他不能逃离,毕竟他早已宣扬了“天运秦朝”的誓言,如此时逃跑无非是对自我言论的背叛。
当然,眼前形势的确艰难,然而战场上除了军旗还有军鼓。
显然。
秦长青察觉出项籍个人冲锋导致军心动荡;加上军标的倒伏更加深败象,所以需尽快稳固士卒之心以防崩溃。
虽未毕业自学院,
却深知战略原则。
眼下的情形需要变换策略由主动为被动,首先稳定阵脚才能对抗,他亦无意和项羽硬战;即使胜利也会遭受极大消耗,况且项羽急切之下极可能拼尽所有。
秦长青吸了一口气,
周围的军人们点燃了四周的木材, 烛光逐渐驱走了黑夜的阴影; 在他们中已有人安置起擂鼓的位置。秦长青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