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观察了一阵便下了楼,大厅里躺着的三个人还没有醒,看守的警察却不知去向。
看到这个场景,老张的火一下窜上来,“张尧,坤子。擅离职守,看老子怎么罚你们。”
只听外面传来哽咽的声音。“张副,不是我们擅离职守,是这三个人太奇怪了,你们上楼没多久,他们三个就醒了,一句话也不说,盯着我和张尧笑,我们叫你们,怎么都不理我们。”
听到这话的钟队,拍了拍老张:“让他们进来吧。”如果放在平时,钟队肯定是一顿臭骂。
两人哆哆嗦嗦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个人,满眼恐惧。就在这时,三个人没有用任何支点腾起身,站在对面牢牢的看着两个人。两个人“啊”的一声,发了疯似的转头就跑。
“喂,你们跑什么?”老张背后发凉,打算趁此机会跑出去。结果被猴子一把拽住:“没事,让他们跑吧。”
钟队满脑子疑惑的转头看了看三个人,三个人仍旧躺在地上没动。按理说,丝丝被张一山打伤醒不过来,可他们两个,什么毛病都没有怎么会睡这么久。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坐在这张桌子上玩笔仙。”张一山的话一出口,吓坏众人。
“张一山,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拿命的差事。”
“老张你怕什么,张一山不在这呢吗。”猴子把手搭在老张肩头,防止他逃跑。
张一山,老张,林队,猴子,分别坐在桌子的四个方向。
午夜十二点
张一山开口:“笔仙笔仙,你来了吗?”
许久,碟子缓缓移动到‘是’
老张和林队脸色煞白的看着桌子上的碟子,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笔仙笔仙,我什么时候能像我师傅一样。”猴子的师父就是张一山,张一山在猴子心目中一直是牛逼的人物。
碟子转了一个方向‘不’惹得猴子满脸失落。
见老张和钟队不语,猴子狠狠的掐了一把老张。“该你了。”
老张极不情愿的看着碟子:“碟仙碟仙,你说这鬼能放过我吗?”说完自己肠子都悔青了,碟子不就是这鬼吗?
碟子不出众人所料震了震,原地不动停在‘不’字上。
没等猴子催促,钟队开了口:“我这辈子没害过人,我想知道我上任以来,有没有冤假错案。”钟队虽为一队之长,严明律己,没有收受过贿赂。
碟子可没这么想,移到了一个‘我’字上。
钟队虽然害怕,看到碟子指的字犯晕:“为什么是‘我’”
碟子的速度加快了很多,指着‘张’字。
碰巧‘张’字的一边,坐着的就是老张,老张吓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是,我是你相好让我这么做的。你别”
就在此时,桌子上的碟子剧烈摇晃,猴子见事不妙用尽全身力气投到碟子上。碟子一下迸裂开去。
张一山微微皱眉,碟子上满是血。
老张感觉自己身后一阵冰凉,像是有水滴进脖领里。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粘稠的,还带一股恶臭。把手伸向眼前,血,是血。老张的心里防线崩溃,晕在了这摊血渍上。
三个人看着血流的方向正是二楼刚才去的方向。
“既然出来,就见一面吧。”猴子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倒是吓了钟队一挑。
周围传来刺耳的尖叫,气温迅速下降,敞开
的大门‘嘭’的一声死死关上。
“见面?你们凭什么。”声音在废楼里无限循环。
“就凭你害人。”猴子打出一记黑狗牙,在半空划出一路火花。
血红的影子显现在在三人面前,仅仅几秒,让钟队倒吸一口凉气。“张一山,你还不上手?”
张一山只是皱了皱眉,“不急,这只是他的分身,猴子打了分身,主角也快出来了。”
像是在印证张一山的话一样,桌面开始泛起一层霜,寒冬腊月的气温。
猴子穿着短袖直跳脚。“这还不如不出来呢。”
“你让我出我就出,你让我走我就走,把命留下。”随着声音的出现,一张煞白,留着血泪的脸离猴子的鼻尖只有一厘米。
从钟队的角度上看,一身红衣悬在空中,衣角滴答着血滴,双手失去支撑垂在身体两侧,头发四下散去,整个身体散发着红光,气氛恐怖异常。
猴子掏出一面镜子隔开女鬼的视线。一声尖叫后,女鬼凭空消失。
“你看看你现在这么丑,我要是你的老相好,我都躲着你。”
听到猴子的话,张一山翘了翘嘴角。“猴子,你要是他的老相好,有你哭的。”
“你俩别唠嗑了,老张他。”钟队指着老张提醒两人,老张站起身,眼球煞红,女里女气的走向三人。
“就你,你也配。”老张的手毫不留情的扇了猴子一巴掌。
猴子还没反应过来,老张又是一拳,直接把猴子打翻在地。之前还安安静静的三个学生,现在也都站起身,向着三人走过来。
老张一个男人,发着女人的尖叫。“小哥,是想让我陪你不成?”老张做出一个妩媚的动作。
“他们三个交给你们,他交给我。”张一山指着老张,冷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