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繁花估计没想到高洋这样客气,她咳嗽一声,“哎呀呀,高厅谬赞了,我哪里懂啊,不过我听说过一些,你看啊。”
说着,聂繁花就开始介绍起来,“七十二种手法,罚站法、手拷法、电警棍法、皮带抽打法、剥夺睡眠法、搓衣板法、链法、苍蝇蚊子法、吐痰法、烫烟头法、扣板油法、下身敲打法、辣椒擦眼睛法、“自产自销”法、方凳砸脚法、吊钢丝法、饥饿法、株连法、拳头法、竹片法、椅子法、摇晃法、啤酒扳法、冷冻法、噪音掩盖法、针刺法、钢丝敲打法、“金鸡独立”法、读诗法、威胁法……这些我都不太懂,你自己挑一种。”
高洋望向对面的杨蒙,“这个金鸡独立法是这么回事?”
聂繁花随口说:“很简单,把人绑起来,扒光衣服,手上吊起来,只让一只脚尖找地,呵呵,我不太懂,不过听说没人能撑过3个小时。”
“感谢啊”,高洋微笑望着杨蒙,“我今天是学到新姿势了,聂厅,接下来我会慢慢向你请教的。”
聂繁花也笑道:“其实,高厅长,这些我也是略懂,但对付一些罪大恶极的,不上手段,他能老老实实地招供嘛?”
高洋点点头:“您说的真对,哎呀,我这就试试,看看效果。”
挂断电话,高洋走出审讯室,而杨蒙还在自鸣得意。
高洋对一旁的杜晓曦说,“告诉聂繁花的人,杨蒙让他们来审,说聂繁花命令他们,让杨蒙表演金鸡独立。”
杜晓曦一听就明白了,她轻笑:“以毒攻毒?你真的好坏,我这就安排。”
十分钟后,聂繁花两个手下进入了审讯室。
他们虽然犹豫着,可高洋给他们听了聂繁花的电话录音,也就勉为其难了。
很快,监控关闭了。
二十分钟后,高洋听到审讯室里传来了连续不断的叫苦声。
“高洋,有这个必要嘛?”杜晓曦有点担心:“这样会不会投诉你?”
高洋笑道:“不会的,都是聂繁花的命令罢了,而聂繁花绝对不会承认她和我说过的话。最后只好让执行者背锅了。”
“为什么要折磨杨蒙?”杜晓曦摇摇头:“这似乎不是你的风格。”
高洋冷笑:“为了那些死去的人,好了,玩够了,我想,证据也快拿到了。”
高洋冲入审讯室,大声呵斥:“你们干嘛,哎呦,快走,把人解开!聂厅真是的,怎么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