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退后了两步，作势正要离开，钟汪远拉住她的手，站定了，看向她。

良久，钟汪远才沉下心道：“小艾高烧住院的时候，我去调查才知道的。”

小艾便是舒望肚中前男友的孩子，舒望对她的爱与日俱增，为了她的病辗转了好几个医院，外界的诸事都没有理会。

也是为了小艾积福，她开始资助孤儿院，想起那段时间的状态，舒望问道：“那么这件事又是谁告诉你的，是沈风眠吗？”

“不。”钟汪远摇了摇头，给了一个否定的回答。

她又是沉默了，但是这个答案，却是让舒望怔仲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是我姑姑？还是顾朝承？”

当时她的姑姑曾回国看小艾，是钟汪远特意请过来的，舒望虽然是这样说，可内心却知道，答案不会是这个。

她只是不希望答案是后者，才提出了将姑姑放在前面当挡箭牌。

现在一想，舒望也是没有想到，钟汪远竟然是在那个时候知道真相。

“是顾朝承告诉你，我其实不是舒家的孩子，我和沈风眠是兄妹？”舒望问道。

“不。”钟汪远再一次给了否定回答。

“你姑姑，她只告诉我你不是舒家的孩子，但是她不知道沈风眠，更加不知道沈风眠就是你哥哥。”

她想要找出一个真相，然而真相却是被团团围绕，现在更是愈发的扑朔迷离。

舒望感觉脑子里面一阵晕眩，她朝着钟汪远问道：“那她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又为什么会在舒家？”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多到许多事情如果不提起，他都有些想不起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