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眼中的暴虐横行：“一个六岁得孩子，他能懂什么？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出手？你可知道即使是他明白了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伤害，还好念念不知道这些，还好念念不知道她的父亲也是顾朝承，如果这些事情都被人知道了，你明白会有什么后果么？”

他的指责不带一丝的维护，明明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他做的，可是等他发现了之后却是，偏心的从未为她考虑过一星半点。

赵玲觉得原来整个世界从未为她摆正过半分，沈风眠的心中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一星半点也没有，就连情敌的孩子，都比她重要许多。

赵玲笑着，脸上的笑容更是放肆：“沈风眠，你不是应该要感谢我？现在孩子都回到了沈薇身边，从前还渴望顾朝承那个爸爸，现在却是一点都不渴望了，你这位五叔叔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全都是托了我的福！如果没有我这么做，就不会有你现在幸福快乐的今天！我没做错！你不觉得吗？”

“是，你没错！你做的太对了！”沈风眠气急了，连着点头。

他愤怒之中对上她道：“这一切都要怪我，我是有多失败，才会把你教成这样！”

沈风眠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只是简单的上司，还是她人生的指路明灯，又或者是其他，往事一幕幕浮现，赵玲全都分不清楚。

沈风眠又是道：“稚子无辜，护犊情深，但凡有一点良知的人，都不会对孩子下手，更不会拿他成长的事情开玩笑，这件事情，沈薇已经知道了，而且她认定，你就是顾朝承派来振升的奸细！”

“所以她是要告发我？让我也去警察局呆着？”赵玲轻声问道。

事态发展到了现在，沈薇决计是不会收手的。

赵玲也早就有了这个认知，所以她看着他，等待着他下一刻的话语。

她更加知道，话语权在沈风眠的手中，她静静的等待着她的结局。

只需要他说上一句话，不管是生是死，全凭他定夺。

寂静中，赵玲听见沈风眠说：“明天早上你去警察局自首承认坦白，将你做过的所有事情，全部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