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过后,坐在作战会议室,角落里的竹排瓷缸吸引了涅伽尔的注意。
"那是什么?"她问,打断了侃侃而谈的陈离。
"额,实不相瞒,冕下。"陈离眼神闪躲,"在您消息抵达之前,我们正打算捏些饺子做晚饭,就是在"
该死!他强迫自己拒绝看一个爱一个的人格障碍,这个金发女孩实在是太漂亮了,是人都会心动,尤其是她刚刚洗了个澡,浑身香喷喷的,没有男人可以拒绝。但是只要想起对方的权能,金发美少女就像变成了电视里看见贞子一样恐怖。
"嗯,我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继续捏了?"涅伽尔问。
"额,我们正在准备大型施工单位,作战资源和资料数据。"陈离说。
"准备好了吗?"
"好了。"陈离老老实实的,在这位冕下面前他一点都不敢"潇洒"。
"那就好,继续捏吧。"涅伽尔站起身来向外走,挥了挥手说,"可能材料不怎么够,我派人去买面粉和馅料,总部来的人会和你们一起捏,麻烦各位教教他们,今天要满足的胃可能多一点"
"啪"地,门关上了。
屋子里寂静无声,部长,总部小队长,陈离面面相觑。
"这冕下,好想不像传说中那么冷淡呀。"许久,陈离说。
苏桑和总部小队长摊摊手,示意自己也搞不明白。
仰望着窗外细雨绵绵的夜空,涅伽尔莫名其妙掏出手机,想打个电话给夏黎。这算什么?习惯了到地方想报个喜?还是明白了这种只有东夏才有的,体现人情味儿的感觉?不明白,但她还是拨号了。
"喂~"传来的是个迷迷糊糊的回应。
"你喝酒了?"涅伽尔眉头一皱,"你还不够年龄,不能喝酒。"
"胡说,我十八了都"
"英国法定饮酒年龄是十九岁。"涅伽尔莫名有些不爽。
"你胡说,就是十八我查过百度的"夏黎说话迷离迷瞪的,时不时碰杯豪饮。
"十九,我说的,今天改的。"涅伽尔眉头紧蹙。
"行你公主,你牛逼,我先我先不喝"通话里刺啦作响,没过多久声音响起来,"你说干什么?我先不喝了。"
"我到威尔士了,跟你报个平安,但你好像没怎么惦记我?喝酒开心吗?"
"开心,怎么不开心,下次一起,下次一起"夏黎咕哝着,"惦记你,老惦记你啦,心跳的突突地,怕你。"
"是吗?我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