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卡莎先怒,真三铃却怒了,压着嗓子喊:"别丢人了!过来给我捏肩!"
"嗻嗻嗻"小拉菲扯着毫无波澜的语气,同时小手一路划过卡莎的小腿,直到脚踝,又俏皮的捏了捏,让她又惊又怒,脸上烧起来,红彤彤的。
"嗻是什么意思?"卡莎低低的问。没办法,打又打不过,说也不想说,谁又能跟一个死变态讲道理呢?只好瞎找了一个话题问珀兹。脸上又红彤彤的,仿佛烧着晚霞的云,手一直在摸小腿,仿佛那里还留着触电般的触感,瘙痒难耐。
"好像是东夏奴才对皇上指令的应答。"珀兹满脸懵逼,"真三铃应该是个霓虹人吧?"
"是霓虹人,我看过她的学生卡。"卡莎和他瞎扯。
"别扯了,今天老大要问你们话,不然你们早都已经死掉了。"小拉菲目光锐利,仿佛找到主人的母狗,十足的狗腿,目光扫过卡莎时稍稍软了一瞬,"至于你,你可以活下来,玩几个月。"
卡莎感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狠狠打了个激灵,一句"滚"脱口而出,气的肚子疼。
她可不想做什么"x奴","侍从"和"暖床丫鬟","压寨夫人",鬼知道她怎么明白这么多词,但她就是不想。她又不是快感的奴隶,她是个切实的务实主义者,还是个不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造成这种情况的是那本"雅各布的手足"。那是她唯一觉得不科学的东西,但倘若她能了解到以太科学这一事实,似乎还是可以坚定自己唯物主义之路的。
如果看见那些"神"不会崩溃的话。
"你的技巧,是怎么学的?"真三铃一句话,把全场目光吸引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人教的你么?那人是谁?还是你自学的?花了几年?"
"自学的"莫名其妙的,卡莎说了真话。
"遗本?我记得已经全部销毁过,我亲手做的"真三铃语气轻轻的,"你从哪里得到它的?"
卡莎没听见她前面那句话,疑惑的皱了皱眉,"我亲人的笔记里。"
"你亲人叫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卡莎觉得有些奇怪了,你们几个小时前差点杀掉我,还让我啃了一口不知道干不干净的手指,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问我话。她给珀兹示意了一个眼神,表示自己可以随时跑,根本不虚对方。
"其实也是些没有什么意义的问题,你不回答也罢。"真三铃耸耸肩,随即笑了起来,她笑的很漂亮,像是玛利亚宠溺的圣光,"最后一个问题,你信教么?"
"额,不怎么信吧?我是唯物主义者。"卡莎捏了捏手指头,有些心虚。因为信教这件事她曾经和自己的父母大吵过。她是个唯物主义者,不信牛鬼蛇神,但她家一辈子都是虔诚的基督信徒,她是唯一的异类。
"你觉得学医救得了人?"
"为什么救不了人?我已经救了成百上千的人了。"卡莎皱起眉头来,看不懂对方的话。
"你救得人,是正确的么?"真三铃眼中充斥着淡淡的严肃,"你救的人,终究会拿起枪,踏上战场,造成更多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