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据说是新进守备打算送来女儿给将军嫡子做小,不然能这般的巴结!”夫人丙的爆料更加惊人!
“刚才那小姐还许了也要做副新抹额给将军夫人呢!听说人家是从江南回来的,江南女儿擅织绣,看来这针线功夫必定是出挑的,不然怎敢和曹佳小姐比肩叫板呢!”同桌的另一位夫人说的阴阳怪气,一副要有好戏看的样子。
这真是城门失火殃及了池鱼,悄声不语的也能引起话题,李氏抽出帕子按了按嘴角,道:“这针线技艺谁家都是各有所长的,许是擅长山水,许是擅长花鸟人像,况且这一山还比一山高,那小姐比过娴姐儿也不是不能的。况且娴姐儿那些东西也都是小孩子技艺,并无许多功底,也就是看着热闹一些,但凡做了几年针线的都比她要强些。”
李氏的不争不恼倒叫那想看好戏的人闹了个大红脸,看着母女俩都是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是个不好拿捏的。这些夫人也都是人精儿,见无好戏可看便也将一场话题就这么掀过,都当没这事似的吃喝完毕打道回府了。
人家都说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今日一见这话还真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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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口坐着马车往家返时,李氏朝德业问道:“大将军最近是新提拔了位守备么?”
“是提携了位拜察大人,你怎么问起他来?听到什么了?”德业有些不解。
李氏摇头,道:“那位倒是没听人说起,倒是见过了他家小姐,很是出挑的一位。但好似急着让人知道她的名声一样,竟然想踩着咱家顺娴往上爬。”
又听李氏说了拜察小姐的作为,德业不以为然,道:“你们女人就喜欢想些没用的,许是人家就那么随便一说呢!”
李氏并不苟同,道:“屋里那些人哪个不跟猴精儿似的,一句话不放嘴里嚼上三遍都不会轻易吐出的,那拜察小姐定是还有后话,不信你就看着。不过她也莫要再来踩踏娴姐儿,忍她这一次是给将军夫人面子,再来定是要她好看。夫君要是差中见过到这守备大人,也要敲打一番才是,别以为咱们官小便身轻,咱们可是有本家和妾身的娘家撑腰的。”
德业见李氏说的郑重,只得点头应承,日后见到拜察守备时,却也是硬挺了一番。也不知是人家压根没想踩着谁向上爬,还是真被德业的硬朗作派震慑住了,这拜察小姐确实是在短时间便凭借着女红针凿让内眷们熟知,扬名京城,但也没踩着顺娴贬其一二。
李氏得知后便同夫君说道:“幸亏夫君言语在前,不然这拜察小姐怎么舍了打压顺娴这条捷径,去和织绣楼的大师傅打擂。不然就算咱们娴姐儿侥幸不输,得了那些虚名也只会让人嫉恨。这拜察小姐这般的心急,看来是为了今年的选秀了,凭着这好名声,就算不配皇族,也能指个贵戚了。”
德业觉得人家怎样和自家无关,左耳朵听右耳朵就冒了,一点也没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万寿节时的军阵演习,怎么才能做的更震慑更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