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她翻了个身,触及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男子淡淡的幽香传入鼻中。
她惊醒过来,果然,她躺在一个妖异俊朗的男子怀里,这男人自然是七皇子齐休離。
见她醒来,齐休離道:“月儿,我好生想你。”
前些日子他被派出去公干,二人好些时候没有见面,这不,刚回来,他便来了费靖月的闺房。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道:“月儿好香。”
费靖月睡得迷迷糊糊,知道是他,便放下心来,再一次闭上眼睛,想要睡去。
“月儿!”他有些嗔怒,这么些时日不见,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让他不能自持,恨不能马上要了她,此时他如何能容许她再睡去。
“你几时来的?”费靖月强打起精神。
他不答话,只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这是属于她独有的味道,让他如同吸毒,欲罢不能。
他原本是压在费靖月身上的,见她睡眼迷蒙的样子,别有一番美态,让他再难把持,一个深深的吻落在她身上。
嗯,费靖月被他压得疼了,发出抗议色声音,却更加刺激了他,他站起来,将她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费靖月有些清醒了,想要下来,但是他身形魁梧,如何能挣脱,这一挣扎,更是激动起他的欲望,抱的更紧了。
“齐休離!”费靖月低声吼道,此时她已经被仍到了床上。
“月儿,难道你不想我要你吗?”齐休離不管何时,总带着这样戏谑的模样,看得费靖月心神摇曳,她已经完全清醒了,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原本要制止的话语,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齐休離见她没有反对,更是大喜,之前他还能克制,但是他二人也有月余未见,如今软玉温香,他如何还能把持,只恨不能马上与她融为一体。
“月儿,再过一月你便是我的王妃了,我心里好生欢喜。”齐休離对她说道。
费靖月见他面上那种欢愉的神色,也是心神一荡,再过一月,他二人便要成亲了。
“可是月儿,今日我再也不能等了,我想要你。”齐休離接着说,说出的话却让费靖月脸红到脖子根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拉开了费靖月的衣衫带子。
费靖月经常看书便睡在软塌上,所以几个丫鬟也习以为常,早就去睡了,这屋中的一切,根本无人知晓。
他动作很快,费靖月的衣衫只剩下薄薄一层,他的双眼闪着兴奋而跳跃的光彩,再也不能自持。
费靖月没有拒绝,她本是现代人,对这样的事情也不如古代人那般抗拒,何况,这本就是他合法的丈夫,她的名册已经记录在皇室名录里,即便此刻发生点什么,也并无影响。
见她的默许,齐休離哪里还忍得住,风卷残云,衣衫满地,二人笨拙的纠缠在一起。
齐休離是皇子里唯一一个没有侍妾的皇子,对于男女之事也只有理论,却无实践,他生怕弄痛了费靖月,变得小心翼翼。
虽然第一次很是辛苦,但是二人还是在这黝黑的屋里,完成了人生的大事,直到激情退却,还不肯分开。
被他压得辛苦,费靖月将他推开,道:“天快亮了,你还不走。”
齐休離捡起地上的衣衫,替她一件件穿戴好,才亲亲她的脸道:“月儿,你先睡着,明日天明,我再过来。”
直到齐休離走了很久,费靖月才从刚才的激情中反应过来,她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成了齐休離的女人,她坐起来,看着垫在身下的白绸,又开始生着闷气,这齐休離本就是有备而来,不然这新婚之夜才该用的白绸为何在此,他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了成亲那日不再麻烦。
她虽然生气,但也做不得真,小心翼翼的收起那白绸,睡了下去。
昨夜折腾了一宿,她也疲乏了,睡到中午,醒来后碧渝笑嘻嘻的过来通报道:“小姐醒啦?七皇子殿下来了,正等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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