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啊!给男人睡,那也是笔生意,挣的钱可多了。”这时候,人群里一个村妇酸溜溜冒出来一句。
杨新语没记错的话,她就是昨天牛车上遇到的那个农妇,王氏喊她一声郑家婶子。
果不其然,只听王氏恶狠狠道,“郑家婶子,你嘴放干净点,谁不知道你当了寡妇几十年,想要男人却没人敢娶你?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故意诋毁我妹子!”
那农妇给骂了个黑脸,还装模作样道,“那她能解释,她这笔钱哪来的吗?”
王氏记得今天杨新语说,她去卖草药挣钱,可若不是名贵的草药,能值几个银钱。
她要是代为解释,只怕是会越抹越黑,便道,“妹子,你倒是快说,你的钱怎么挣来的?”
事关杨新语的名声,同为女人,王氏太清楚名声对一个女人多么的重要。
尤其杨新语还是个寡妇,日后还能成家,若是传出去她偷汉子,谁还敢要她?
实际上这一两银子,是卖银耳挣来的钱。
卖果酱果脯的银钱,给她花的都差不多了。
可杨新语总不能说,她是在后山摘银耳,换来的银钱吧?
她要是说了,保不准后山要给村民扫荡一空,再也没有半朵银耳。
“我在和临欢楼做了生意,白纸黑色签了协议,若是大家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协议拿出来,给大家瞧瞧。”她说着拿出了协议。
自从家里被贺周氏偷过一次,贵重的东西杨新语都是贴身放。
她就不信,这样郑家婶子还能再说她偷汉子?
很快她就被打了脸,有的人不讲理起来连律法都不认。
郑氏可不管协议上写了什么,指着杨新语就是破口大骂,“鬼才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勾引临欢楼大当家,签下来的这协议。”
朱大夫抓好药,走进屋,正好听到这句话,噗嗤一声就笑了,“你说胖妞勾引谁?”
郑氏抬头挺胸,一脸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勾引临欢楼的大东家。”
朱大夫只觉得这婆子脑子不好使,“你去村里问问,谁能看得上胖妞的姿色?”
郑氏给说蒙了,他接着道,“我们穷人家不挑剔,都看不上她,人家有钱人家的大东家还能看上她?”
这一句话,愣是赢得了在场所有男人的认同感。
“就是说,要不是当初贺家人买胖妞冲喜,她还嫁不进贺家呢!”
“她长得这样子,能有汉子喜欢他才怪!”
可不就是如朱长贵所说?
胖妞长得胖丑,他们都看不上眼,人家有钱人还看得上她吗?
郑氏何尝不明白?什么被野男人睡,八成是空穴来风。
说白了,就是贺周氏故意编排,坏杨新语名声的话。
倒是她和临欢楼的大东西做了生意,八成是有根据。
本来她也不像刁难杨新语,可今天早上牛车上她热脸贴了冷屁股,实在是令她气不过。
不就是有钱了吗?竟还给她摆脸色。
既然不给她好脸色,那她要让杨新语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