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卡莲有些尴尬。
这两人杠上了。
我还是回屋看看樱她们吧。
赤鸢拳头捏紧。
许久松开。
“如果出事,我拿你是问。”
吴罕东行礼。
站起回到屋内。
赤鸢沉默。
心里很哀伤。
坐在石凳上。
自己当初怎么就干了那么荒唐事情?
神音竟然让我杀了人
杀人者,必偿命。
自从神音被羽渡尘抹除之后。
华回忆那些行为。
甚至有些作呕。
烂账是不能端出来的。
这是吴罕东的意思,是林朝雨的意思。
也是江宛如,江惋兮,程凌霜的意思。
那些存活下来的魔教弟子。
或者说原来的魔教(圣火教)当中,有程凌霜,江宛如和江惋兮的父母。
那场放火烧山之后她们父母不知所踪。
多半已经死了。
“”
事情还是几个月前,过年之时,羽渡尘抹除神音之后。
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了。
不,不应该是不小心。
而是愧疚和作呕,让自己坦白。
“弥补吧师父,你的徒弟都是受害者,也是受恩惠的人。”
赤鸢苦笑。
“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收你为徒”
“为什么,我明白的时候,错误已经无可挽回?”
赤鸢郁闷。
从厨房拿出一坛酒和一只碗,去山巅冷静和麻痹。
烂账是一种痛。
一种无法接受的痛。
(作者:编剧!策划!符华人设崩了!)
(你们知道我查资料和群友讨论,发现符华杀了无辜的人的时候。)
(我自闭了。)
(我再一次自闭了!!!)
(oooo!)
(呼,呼,不会喂读者们答辩,但我需要思考。)
(崩坏三是否还有拯救的必要?)
(我感觉在崩坏三当正常人,找罪受。)
(所有人都是罪人,所有人都不无辜!)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主角团们了。)
(吴罕东与赤鸢产生裂痕,问题就在这烂账。)
(烂账,值得就是我查资料发现的烂账,难怪神州折剑录不更新,更新个!)
(这都t符华杀人了,因为入魔必诛乱杀人!)
(鬼知道,这五千年,或者说4500年,符华因为入魔必诛乱杀了多少本不该杀的人。)
(我真不想当米黑,但这烂账我真的想当米黑了。)
下午。
吴罕东在熬药。
八重樱和八重凛在修炼太虚剑气。
卡莲问吴罕东。
“凛的病是怎么回事?”
吴罕东叹气。
“凛,从婴儿时候就有些虚弱,但当时她父母恐怕无法处理婴儿虚弱。”
“也得亏凛坚强,从婴儿时期长到少女时期。”
“但我说了。”
“先天的虚弱,烙下了一生的病根。”
“哪怕药理调整,也无法逆转这一结果。”
“但神音和太虚剑气不一样,这东西会影响人类的身体生长。”
“这是药理也许能做到百分百康复。”
“但我目前的医术做不到百分百康复。”
“只是神音却可以做到。”
“金丹是一定要修炼的,不然神音的副作用够呛。”
“普通人不会意识到神音有副作用。”
“但在旁人眼里,修炼神音者,就已经出现精神问题了。”
“就跟精神病患者意识不到自己得病一样。”
卡莲惊讶。
“你的意思是说,神音这东西已经对我产生了副作用,只是我认识不到?”
吴罕东回答。
“嗯,差不多,修炼金丹的时候,我触碰了一种介质,我感受到了我的意识出现了问题。”
“为此,金丹也多了一种能力,抵抗压制神音的影响。”
“师父有一种羽毛。”
“师父也被神音影响,但明明没有修炼金丹,却依靠羽毛解决了神音的麻烦。”
“我只能说,凡人和仙人,差距未免太大了。”
“不过”
“差距比我预期的小,仙人,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存在。”
“唯独我自己,不可理解。”
吴罕东扭头。
发现卡莲人已经溜了。
在自己讲一堆道理的时候,反正听不懂就离开了。
吴罕东无语。
“拒绝学习不是好习惯,这些知识没准以后就能用到了。”
熬好药之后。
拿了些糖。
给凛喂药。
“闷三口,差不多就能喝完。”
“喝完之后不能立刻吃糖,半个时辰之后在吃。”
八重凛闻了闻,尝了尝。
“好苦!?╭╮? ”
吴罕东抚摸凛的脑袋和头发。
“乖,苦的药效最好,忍一忍就过去了。”
凛叹气。
为了快点治好身体。
加油,干了这碗药!
落日余晖。
卡莲送八重樱和八重凛下山回屋。
吴罕东则是看向山巅,叹气。
“如果我能在早点与师父相遇就好了。”
来到山巅。
看着自己提炼过的酒坛。
里面早已空空荡荡。
在看看趴在石桌上的赤鸢。
她睡着了。
很漂亮,但却透露着孤独,寂寞,悲伤的气质。
吴罕东抱起赤鸢将她带回山门。
“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了。”
“明明不喜欢酒上仙之体也对酒精耐受度有限。”
“师父你我都是赎罪的罪人。”
“我想追逐意义”
“”
回到屋内。
“素衣,给师父更衣顺便帮她洗漱。”
秦素衣来到吴罕东面前。
“好浓的酒味,师兄你今天是不是太逼着师父了?”
“很久没看到过师父喝酒了。”
吴罕东叹气。
“估计师父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加上自己不愿意说出来的痛苦。”
“一个人跑到山巅从厨房里挑出酒精浓度最浓的坛子。”
“还带了茶包。”
“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秦素衣接过赤鸢看向师兄。
不由的问。
“师兄你有想过活的更快乐一点吗?”
“师父,我们,是不是让你痛苦了?”
吴罕东笑笑摸摸秦素衣的脑袋。
“你长大了就知道,你师兄我为什么还愿意留在太虚门了。”
“因为痛苦而快乐,因为快乐而痛苦。”
“说一句肉麻的。”
“我很爱你们。”
秦素衣脸蛋微红。
“那还是长大之后在懂吧。”
然后秦素衣背着赤鸢离开了。
吴罕东叹气。
来到庭院。
落日已经落下。
天空的星星也投下视线。
吴罕东喃喃自语。
“我们真的能自私吗?”
秘密最多的人,确实烦恼最简单的人。
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