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瞳孔骤缩,“四……四天前?”</P>
“怎么会,我明明只是睡了一小觉而已。”</P>
苏软软神色复杂的看了苏荷好一会儿,又茫然的看着白拜,“大人,她这是……”</P>
白拜向她摆摆手,“你先退下吧。”</P>
苏软软连忙谢过,从地上爬起来又隐在人群中。</P>
总觉得有道目光一直紧锁着她,想要将她看穿一样。</P>
苏软软目光扫向人群,却发现是霍衍那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P>
苏软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视线又转向堂下。</P>
“苏荷,你还有何话说?”</P>
“大人,民女不知道怎么回事,民女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发现他在民女的床上……”</P>
曾远看不见苏荷,可是听的出她的声音,也顾不得之前维持的形象,怒骂道,“苏荷,是你收了我买的玉佩,也是你请我去你家的,没得抵赖。你在这装什么?见鬼了不成?”</P>
“你害我如斯,必不能饶。”</P>
苏荷,“什么玉佩?我没有见,更没有拿。”</P>
白拜招招手,衙役便将玉佩呈了上来。白拜将此物拿在手中,“苏荷,你可认得?”</P>
苏荷定睛一看,自是认识那玉佩的样子,心虚的往人群中的苏软软看了一眼,“这是,这玉佩民女见过,可是民女身上银钱不够,并没有买。”</P>
白拜,“你是没有自己买,可有的是人给你买,玉器店的掌柜和伙计亲眼看见,曾远将玉佩送给带帷帽的那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你。”</P>
“亲眼?不会的,不会的,绝对是你们搞错了,带着帷帽可能是别人,为什么一定是民女?民女是去过玉器店,可只是去询问了价格。”</P>
白拜,“事到如今,还在狡辩,那本官就召相关人证上堂,事实铁定如山,看你还能如何抵赖。”</P>
很快,玉器店的掌柜和伙计,和苏荷一个院的李大娘和打铁匠都被带了过来。</P>
白拜指着玉器店的掌柜,“本官问你,你是如何肯定那戴帷帽的女子是堂下跪着的苏荷?”</P>
掌柜的瞥了苏荷一眼,“前几日她来问过这玉佩,当时店里突然出现一个小乞丐,将他往出赶的时候,那小乞丐却用手中的棍打掉了她头上的帷帽。”</P>
“草民和伙计都看到了她的容貌。后来她又来了一趟,求草民将翠花蝶叶玉佩便宜一些卖给她。草民也是小本买卖,本来就不赚钱,再看她也不是有钱的主,便将她往外撵。却碰到曾公子,曾公子是店里的常客,也是他将那块玉佩买走,还亲手送给了这个姑娘。”</P>
“这位姑娘当时还说要请曾公子家中一叙。草民第一次见全这位姑娘的模样,第二次虽隔着帷帽没露出真容,可她的声音却清清楚楚,听的真切不会有错的。”</P>
“哦,对了,这姑娘第二次来店里的时候,还遇到了霍捕头,若大人不信,您可以问问他。”</P>
店小二也跟着点头如捣蒜。</P>
白拜视线一瞥,“霍衍,你可在玉器店见过苏荷?”</P>
霍衍眸光淡淡扫过苏软软,不疾不徐道,“属下是在玉器店见过一戴帷帽的姑娘,可是属下让她摘下帷帽,她死活不摘,属下不确定是不是这位姑娘。”</P>
白拜,“……”</P>
“你是耳背不成?不见其貌但闻其声,你听不出?”</P>
“算了,有没有你的证供都一样,这几日街上见过苏荷戴着帷帽卖馒头的大有人在,他们都能证实此人就是苏荷。”</P>
白拜再次拍响惊堂木,“堂下李氏和打铁匠,这几日你们可有见过苏荷?”</P>
“回……回大人的话,民妇见过……自然见过。她每日早出晚归,只是出摊比平时更早些。”</P>
“那你可知,她为何更早出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