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民妇问过,她说她要攒够银钱去买一物件。”</P>
白拜又问,“你可知是何东西?”</P>
“民妇不知。”</P>
苏荷震惊,“大娘,您怎么也能随意冤枉我?我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我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一切都变了?”</P>
“我们好歹是住一个院子的,你怎么能像外人一样信口胡诌,冤枉我。”</P>
“我可没有冤枉你,你倒是说句话啊。”李大娘推了推一旁的打铁匠。</P>
铁匠看了苏荷好几眼,“你……你到底咋了,这几日的事情都不记得了?”</P>
“昨晚我和李氏吃的荤腥,那还是你送给我们的,你咋忘记了?”</P>
“你真不记得?这位公子提着食盒去了你屋,你买的那些用不上便给了我们。”</P>
苏荷头痛欲裂,她……她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P>
他们说的那个人真的是她吗?</P>
白拜,“仵作。”</P>
仵作上前,“大人,那酒菜已经查验过了,酒水里没有发现,倒是在酱牛肉里发现媚药。”</P>
苏软软,“……”</P>
好家伙,她以为曾远会在酒水里下东西,却不知竟然是菜?!</P>
昨夜那一口酱牛肉幸好没吃,否则真的是惹了大麻烦。</P>
也幸好那毒医厉害,那物见效快,效果强,连仵作也查验不出来。</P>
“曾远,那酒菜是你提供的,如今在里面发现媚药,你有何话要说?”</P>
“小生不知啊,这酒菜是小生.命随从准备的,里面有什么,真的一概不知。小生喝了一口酒后,也晕了过去。”</P>
白拜若有所思,“哦?你的意思是这酒里有迷药?而那酱牛肉里有媚药你不知?”</P>
“对对对!”曾远身子已经毁了,又疼又怒。</P>
他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怎么就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了。</P>
他的眼睛也看不到了,眼前一片黑暗。可即便如此,他也能听到堂外的嘲笑声。</P>
“一派胡言,仵作查验过,这菜里有媚药,酒水中却什么也没有,证据再此,你还想抵赖?”</P>
“你也休想让你的随从替你顶罪,据本官了解,他还欠着赌坊的银子,每月的月银都用来还你家赌坊的债,他压根买不起菜中的媚药。”</P>
“仵作也未从苏荷和你的身上发现中媚药的痕迹。”</P>
“只能判定苏荷并未食用那道酱牛肉,而你又太过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P>
“依本官看,你晕倒是假,强行推倒苏荷是真,她不从你,才会用匕首刺伤你!是不是?”</P>
“冤枉啊,大人!”曾远叫屈。</P>
案子还在审理中,可苏软软却待不住了,她明显感觉霍衍深沉的目光总是锁在她身上。</P>
她也没有了听下去的兴趣,离开衙门,往豆腐坊去了。</P>
路上,却被人堵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