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了一下宁嫔在反应回来,忙笑着说:“啊,你看我,总是失神,老了老了呢,那信上写了什么啊?”
初薰被她问的一愣,一旁的侍女见状连忙出来赔笑这说道:“娘娘您看您和国师开什么玩笑呢,来快将手给国师大人。”
宁嫔听了提醒知道自己一时着急竟然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脸上一红,朝着初薰伸出手去。
今日来也就是送个信,不过这表面的样子她也总是要做一做的。
初薰也全当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只专心的给她诊脉起来。
过了一会初薰将手收回去说道:“宁嫔娘娘可是曾伤过身子?”
听初薰这么一问,宁嫔突然脸色暗淡了起来,一旁的侍女点了点替宁嫔回话说:“是的,早些年的时候,娘娘没能保住一个孩子,六个月大的时候落了胎。”
初薰听完也是确定了自己猜想。
“那就是了,因为娘娘一直在用一些极寒的东西,伤了身子,所以才保不住,敢问娘娘,那次滑胎以后,是否总觉得下身冰凉,即便是夏天也总难觉得热。”
初薰说的症状全对,听得宁嫔也是连连点头接着问:“那可严重?可还能医治?”
初薰见她神色有些慌张,于是便温声安慰道:“不严重的,只要娘娘莫要再用那种药就行了。”
宁嫔不解的看着初薰说:“可是我并未服用什么药,平日里也都不吃凉的。”
宁嫔这么一说倒是叫初薰以为是自己诊治错了,于是又拉起她的手确诊了一边才继续说道:“可我并未诊错,娘娘身体里的药性醇厚,绝不是残余之象。”
听了这话的宁嫔顿时心里一惊,自己已经小心翼翼多年,如今生了九皇子后也就歇了争宠的心思,只在自己的秋水居里平安度日。
而秋水居伺候的宫人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如今连扫洒院子的宫婢都是自己的人,可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如何叫人不心惊啊。
而此时那侍女也是面色惊吓的问道:“国师的意思是如今我们娘娘还在用那样的东西?”
初薰点了点头,她见宁嫔的脸色苍白,就知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于是便温声问道:“宁嫔娘娘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宁嫔听见初薰的关心,心里倒是稍微缓和了一点,索性小丫头也不是外人,和她讲一讲也好给她做个警醒。
经过这么一想,宁嫔就将这事情告诉了初薰。
听过了这范话初薰的脸色也是逐渐凝重起来,等宁嫔说完,初薰就紧接着说道:“若是宁嫔娘娘相信我的话,我愿意随您回去看看。”
此时的宁嫔也是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就要起身往秋水居去。
可起身宁嫔才想起,自己今日是找了噩梦的借口才来了,如今初薰要去可怎么说呢。
这是的初薰好似早就知道这个问题,便带着文竹悠然的正往院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宁嫔娘娘被噩梦惊扰,是因为房间里的风水有问题,我去看看,正好为娘娘重新布置一下。”
这话说的漂亮,圆了一整圈回来,若是今晚真的从自己的秋水居里翻出什么,或者丢了什么东西出去,也权当是调整风水了,这样绝妙的理由,任谁听了都会点头的。
宁嫔也是整理了衣衫紧随其后的,出了玉霄宫一行人就直接往秋水居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