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幽雅的包厢里,桌上的一壶热茶加两碟糕点,以及一张漂浮在半空之中的羽翼之卡。
老笼的心在滴血,肉在疼,小眼也在一眨不眨的盯着这张卡看。
一百枚储物戒才换来这么一张低级贵宾卡,叫他如何甘心?
“不如,我跟你做一笔交易?”
“谢谢你了!”要他跟宁君兰做交易,不就等同于是要他任人鱼肉?
他又不傻!
君朗心烦气躁的说道,整个人都趴在桌上,看着有点孩子气。
再看向依旧挺直腰板,坐姿端正的宁君兰,两人这么一对比,也就怪不了女孩子都一眼相中宁君兰这种君子如玉之姿。
老笼笑呵呵的说:“宁公子,你也有份坐在这儿,是不是也该分摊一点……一点意思意思?”
“你看我这个样,像是有钱的公子?”
宁君兰摇晃着手中的扇子,摆明自己就是个穷困潦倒的无用书生。
他就是空占了一个西宁小家主的身份,要啥没啥,唯有爹娘给他的这张脸,还能帮他骗两口馒头度日。
老笼被他这无赖样,气得差点吐血身亡,这都是什么人呐?
“两位公子,仙子房内有贵客请您二位上去坐坐。”
“仙子房?我们这叫凡人房,那仙子又得花多少枚储物戒?”
老笼顺嘴一扒拉,不小心把自己卖得很彻底。
一只手放在他的面前,是君朗的手。
果然,吃回扣这种事还是得多做,熟练之后,他才不会出现口误这种毛病!
“小少爷,别这样!”
“我……!”君朗抬起手就想打人,但他的手还没碰到老笼的一根头发丝,他就又收回自己的手。
因为,老笼已经很自觉的自打嘴巴子,一再磕头求饶,看他脑袋肿得碗大的一个包,就是过来传话的小二都看不过去了。
“这位公子,求您看在这位大叔一把年纪的份上,饶过他一回吧!”
“哼!”
君朗气急败坏的走了出去,也没说多余的一个字,但老笼就已经知道自己已经侥幸逃过一劫,忙站起身追上去。
在后头,慢悠悠的宁君兰,斯斯文文的对小二做了一个拱手礼。
“哇!烤乳鸽,酱香肘子,葱爆排骨,辣味……?”
“哎,小北,这是人家童公子的一番好意,我们不能这么粗鲁放肆。”
“呵,呵呵!”小北赶忙将自己手中的银筷子,放下来。
其实,她也没多饿,就是肚子有点馋!
安宁扯出一抹微笑,主动给坐在她对面的童公子倒酒。
“童公子,您经常在这里玩?”
“是呀!赌玉石这种趣事,就要一搏到底,看谁能豁得出去!安宁姑娘,你说你姓安,那你一定不是乌黛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呃,童公子请!”被问及自己出身之事,安宁脸上的笑容有点不太自然。
她不就是随口给自己编了一个假名,也能招来这种盘问?
她要不是想着借着这位童公子的嘴巴,多多了解赌玉石的玩法的话,也不会和小北一起跟着这瘦小呢童公子,到他赢来的仙子包房里坐一坐。
“是呀是呀,我们都不是这儿的人。不知,我们两姐妹是不是也可以玩那个赌玉石?”
小北倒没觉着有什么,心大的接过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