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赌玉石出身的小子吗?
这么嘴碎!
“两位客官,请!童公子,您可要在我们这儿玩得高兴咯!”
“算你这小东西嘴甜,本公子赏你一块金子玩。”
童公子没正眼看君朗和宁君兰一眼,随手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金子,就放到小二的手上。
借着这个机会,他还有意无意的摸了小二的手一把。
得了甜头的小二,千恩万谢的对着童公子,是又磕头,又一番言之不尽的感谢语。
君朗板着脸,还没落座,就看见笼伯舔着脸,站在门槛那儿的奴才样,他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这是谁家的奴才?看你这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也赏你几块金子。”
“公子是个大好人,大大的好人啊!”
老笼忙谢着从童公子的手里接过金子,动作之快,绝非常人。
就是一旁溜须拍马的小二,见了这一幕,都免不了眼红。
宁君兰坐到小北的身旁,开口就问:“这位不是……?”
“童彤,童公子。他是我跟小姐姐在看那些人赌玉石的时候,认识的……他还挺会玩。”
“哦,那你喜欢这种男人?”
“说不上喜欢,总之不讨厌就是了!”
小北不经深思便答道,侧过身来,又跟安宁咬耳朵。
这给宁君兰的感觉,那就是他不再是王小北心里钟爱的唯一。
自落座到给自己灌酒,表情阴郁的君朗,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安宁和小北聊得火热的同时,她也有留心观察到君朗的反常之举。
“童公子,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宁……书,我喜欢叫他书生。这位是君君……君少爷,叫他君少爷就好。”
“我给你们倒酒。”
由性情活泼的小北,主动起身给童公子介绍宁君兰和君朗。
而安宁顺手抄起君朗手边的酒壶,正要给童公子的酒杯斟酒,她倒了个半天,一滴酒也没倒出来。
“那个,不好意思啊,童公子。我这个朋友好酒,无酒不欢,还请您多多见谅啊!”
“无妨。你还愣着?还不快去拿酒来?”
童公子举着酒杯的手,藏不住的颤抖,他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足,抽手就敲桌催酒。
即使是神经大条的小北,也能感觉得到他们几人之间,流走着不睦的气氛。
“小姐姐,他们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他们又在撒什么酒疯?”
安宁不太看好宁君兰,是觉着他为人不专一。
她看不上君朗,是因为君朗总给笼伯甩脸色,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如今,宁君兰臭着脸,坐在那儿摆谱,挑三拣四。
“滚!”君朗不顾笼伯的劝阻,吵着嚷着要酒喝。
他的手没控制住力道,朝老笼的后背就是一顿乱捶乱拍打,听着“砰砰”的声音,是个人都会觉着疼。
反之,老笼却是一脸的宠溺,甘之如饴的伺候着随性而为的君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