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瞳鬼站在同个阵营，是绝对不会出错的答案。

果然，瞳鬼啃噬她耳廓的动作静了一瞬：“当我的人就得一辈子当我的人。”

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无论是什么，都无法接受一阵子，要，就要一辈子。

平心而论，他的东西很少，或者说，他拥有和在意的东西很少……大难当头时，也就出门找个十三而已。

狐允让说要当他的人，是不是意味着，这单方面所有物的论断箭头，如今成为了双向的。

他其实不是很在意她到底怎么想，因为只要他想，她就离不开自己的手掌心。

可他并不介意，她从心底承认以及告诉他，她永远会对他誓死不渝。

狐允让并不觉得她能在短时间内离开瞳鬼，烽火连年，她的战斗，必然是一场布满硝烟的持久战。

“好。”

瞳鬼慢慢伏起身子，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吧。”

他试图找出她眼里的胆怯和退缩，以及不情愿但凡她有那么一丝难受的意思，他就会立马撕烂她。

他最讨厌无法掌控的东西，他的人怎么可以说谎？

可狐允让的眼神很坚定，甚至还有那种必死的决心。

看着看着，瞳鬼不经意凝眉偏开眼：“行。”

瞧见她露出惊喜的表情，瞳鬼不自觉有些赧起来：“做我的人就让你这么开心？”

实际上是因为劫后余生在窃喜的狐允让：“”

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变好了些，至少不再因为雷声处于凶残失智的状态。

狐允让舔舔嘴唇，像得到了魇足的感受：“嗯。”

瞳鬼左眉不自然挑动了一下，狐允让软着嗓子：“我有一事想求”

她的嗓子不是第一天恢复了，这却是瞳鬼第一次意识到听着勉强还行。

他的眼神扫到她的喉咙：“讲。”

那白皙脆弱颈部的正中心，发音的声带在轻幅颤晃。

他怕吵，而她怕惊扰。

“可不可以饶婆婆一命。”她紧接着说，“我敢保证她一定没看见，她的呼噜声可响了。”

确实，也不知道那么苍老的身体是怎样发出这震天响的呼噜的。

“准了。”

瞳鬼俯下身吸了那声带一口，狐允让脖子中央顿时出现一个红痕。

她又发抖了，瞳鬼玩味地看着她：“怎么？不是我的人？”

“自然是的。”

“那抖什么。”自从发现了自己的兴趣来源，他就更无所顾忌了，“不是气的那抖什么？”

“是高兴？”

看着狐允让的羞色，他又忍不住掐了她几把，让她的腰上多了几道青青紫紫的痕迹。

直到她疼着喘气，瞳鬼才晦着眼眸坏道：

“不能让你太高兴了，以后再奖励你”

“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