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惑:“”
他夹了口菜到嘴里,血媚戏谑道:“怎么样?”
夜惑平静地说:“嗯,确实挺难吃的。”
他端起菜盘就要往垃圾桶里倒,血媚连忙制止:“哎,别倒啊!”
她抢过餐盘放回桌上:“吃吧吃吧,吃不死人的都能吃。”
血媚神色如常,边看电视边吃起了饭。
夜惑嘴角噙了抹笑,也端起了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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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毕,男人洗完碗走向玄关,血媚坐在地毯上,一手撑上沙发:“你要回去了?”
夜惑:“嗯。”
他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嘁。”血媚唇角咧起了个嗤弄的弧度。
“我走了。”“等等!”
夜惑回头,血媚边涂口红边往他这儿走来。
男人扬了点眉,血媚揪着他白衬衫的领子印了个深深的唇印。
他的眸光晦暗了下来,血媚满意地看着自己作品,嘻嘻笑道:“这下妥了唔!”
夜惑掐着她脖子吻了上去,血媚吃惊地瞪大了眼,男人吻得饱含欲念,似是要将自己吃干抹尽。
血媚推了他几把,发现推不开。
夜惑抓住她的手,膝盖前探去她的腿心,把她严丝合缝地抵在了柜子上。
底下有火辣辣的柱状物顶住了自己,血媚右手全力一推,夜惑朝后退了半步。
他意犹未尽地看着她:“口红印算什么,这样才行。”
血媚脸通红,手背贴上了自己滚烫的脸颊,颤着一双眼看他。
夜惑道:“还来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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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肆家。
阿肆坐在桌前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门铃一响,她立马飞奔过去开了门:“夜惑!”
她嗔怪道:“你怎么才回来!”
夜惑站在门口,手里提起了那个塑料袋,微笑说:“你想吃的那个巧克力附近超市刚好卖完了,我就去了远一点的超市。”
“抱歉,让你久等了。”
他这么一说,阿肆心里哪还有责怪,满满都是甜蜜:“讨厌!我俩之间还说什么歉啊歉的,快进来快进来!”
夜晚很安静,餐桌上点了香薰和蜡烛,火光在暗色的屋子里缱绻荡漾,丰盛的佳肴间还摆放着一个大蛋糕。
夜惑微微有些讶异:“这是?”
“你生日啊!”阿肆笑地打了他一下,“生日都忘记啦?”
夜惑并不清楚他出生的时日,所以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显示的是他进组织的那一天。
夜惑笑道:“真给忘了,谢谢宝宝,有心了。”
阿肆笑着抱住了他的腰,刚想说话,她眉一蹙,贴近夜惑的衣服闻了闻。
“怎么了?”
阿肆不语,又去掀他的衣服,直到看到那个商标裁剪得很有她的风格,阿肆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是新衣服呢,差点错怪他了。
阿肆脸慢慢红起来:“夜惑,你还记得出任务前我说有话跟你说么?”
“嗯。”他笑道,“现在要说了么?”
阿肆娇羞道:“嗯”
她鼓了鼓劲,一下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小声而飞快地说:“我爱你。”
“嗯”
阿肆有些不满地抬起头嘟囔道:“就嗯?嗯就没了?”
夜惑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嗯,我也爱你。”
阿肆浑身一抖,亲额头!这是什么纯情的亲法啊!
她的心小鹿乱撞起来,一下扑倒了夜惑,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夜惑我想先”
夜惑眼睛半眯着看她:“嗯,来吧。”
-
夜惑走后很久,血媚还跟木头人似的卡在柜子前。
“疯了”血媚抓了抓头发,崩溃地说,“我为什么会感觉很好?!!”
“一定是太久没玩男人了一定是一定是!”
血媚高声着,似要驱除自己心中的杂念,她三下五除二换了衣服,直奔酒吧而去。
强烈的鼓点,激烈的音乐。
台上几个键盘手和女主唱在疯狂带热气氛,狂乱的人群上蹿下跳,酒杯激烈碰撞着,探查着性与爱的暗号。
血媚都不用主动出击,啪个大美女往那一站,立马就有人递酒递烟。
她挑挑拣拣,夹过一个人手里的烟放进口中。
沈青完全没给人机会的,手掌一转就摁开了打火机。
血媚点了烟,呼出一口。
烟打在男人脸上他也不气恼,沈青:“敢问姑娘贵姓?”
血媚:“少整这些虚的,你大不大?”
沈青微微一愣,闷闷笑道:“没想到姑娘是个性情中人17,够么?”
“嗯,可以。”血媚二话不说,压着他脑袋亲了上去。
两人在卡座上吻得欲生欲死,周围的男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该死,就差一点点
屈良大晚上被安璟叫出来喝酒,无不叹息地说:“哎,真不知道该可怜你还是该可怜我”
安璟好歹是被妹子甩了,他可是连妹子都没有,毫无夜生活地随叫随到啊!
安璟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烂醉了连话也说不完整。
屈良目光朝着一人群聚集地望去,更加伤心了:“为什么人家酒吧都有艳遇,就我在这坐了大半天了都没个妹子来泡我呢!”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主动出击!”
屈良下了高脚凳,端着两杯酒往那边走去。
安璟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旋转椅被他的动作带地转去:“你去哪啊再喝、再喝啊啊!”
安璟大叫一声,突然下了椅子,屈良被他吓一跳:“干嘛啊?”
安璟一言不发朝那边走去,屈良怕他跑去人群中心发酒疯,赶忙放下酒杯跟了过去。
沈青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了,他嗓音沙哑:“去哪?包间、厕所,还是车上?”
“嗯都可以欸!”
砰的一拳,沈青猝不及防脸上挨了一击,身子摔在地上。
血媚怀里一凉,皱眉往那处望去,忍不住张大了眼睛。
我去造孽啊!!
安璟悲愤地望着她,眼睛烧得通红。
血媚咽了口唾沫,抄起外套就走,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还想跑吗?!”他大吼道,眼泪不停地往下滚。
众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屈良,他呆若木鸡地看着血媚。
哇靠!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怪不得这么难忘呢,搁谁谁都忘不了啊!
沈青恼羞成怒地起身抓住了安璟的胳膊:“你他妈谁啊?!”
“我”
安璟正想大叫,却发现从始至终自己都没有过名分。
他脸霎那间变得惨白,沈青愤怒地一推,他整个身子倒在了地上。
我去,这多丢脸啊!
屈良怒火中烧地扶起兄弟,嗓门超级大,势必要帮安璟挽回自尊:
“他喝醉酒认错人了不行吗?!这女的长得特别像他出国的前女友!!”
“嗤”沈青撸了袖子,露出几十万的劳力士,嘲弄地说,“就凭你?还出国的”
“行了。”血媚拉了拉他的胳膊,“他醉成这样,应该真的是认错了。”
屈良感激地看了眼血媚,沈青重呼了口气,哑了声。
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有女生捂着嘴笑道:“原来是认错白月光了我说也是,那女的怎么看怎么都像黑月光”
被这么闹了一通,血媚一点兴致都没了。
她高跟鞋往外走去,沈青追她到了门口。
他不舍得很,手欲够还休:“真的不留个电话什么的吗?”
“不了。”
血媚无情地掷出两字,法拉利一骑绝尘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