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如常,没有多大的神情波动。傅尧寒看了莫西故一眼,“莫少爷这是同情?”
“同情倒说不上,这些年与可可在一块儿,脾性都磨平了不少,也不想与你处处对着干,没意思。”莫西故说,“慕慕身体和精神上的病,外人解决不了,她只认你。所以,我也希望慕慕有个完整的家。”
“目前的希望,就是希望慕慕尽早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你那边请的国外名医怎么样了?”
傅尧寒:“差不多了。”
男人看向监护室里的小女孩,躺在那病床上,小得令人心疼。
“傅尧寒,你觉不觉得夏如许这件事很奇怪?慕慕身边你安排的人也不少,她怎么能轻易闯进学前教育机构,又找准了慕慕所在的地方,排开所有安排的人,去把慕慕推下楼?”
“这些年席家逐渐崛起,席家就是趁着你跟老爷子争斗的时候,抢了好些单子,在京城站稳了脚跟。”莫西故又接着说,“当年我在花都受重伤,夏如许和席嵘二人连夜将我医治并送出花都。”
“我认为,夏如许这件事,与席嵘脱不了关系。你上次与我说的,席嵘跟可可是同在一个福利院数年,我派人仔仔细细将那所福利院上下几十年都查了一遍,并没有查到那些记录。”
莫西故说话的过程中注视着傅尧寒,他说完后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傅尧寒,这些事你早就调查出来了?”
男人“嗯”了一声,“前段时间查的。”
莫西故白了他一眼,“行吧,你留在医院,我先走了。”
傅尧寒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在急救室外殚精竭虑四五个小时,又在重症监护室外站了一个多小时,黎可可的精力有限,不足以支撑她继续精神下去。
莫西故离开后,傅尧寒又在重症监护室外守了半个小时,才去了隔壁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