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嫔妹妹,更让本宫怒火万丈的是,养心殿又出了一个小妖精,命唤魏馨燕,这个贱人因为眉眼有点像昔日的愉妃,竟然被皇上册封为女官,与荣儿一起整理奏折了!”舒嫔叶赫那拉春燕,对着仪嫔龇牙咧嘴,火冒三丈道。
“舒嫔,你若讨厌这魏馨燕,就去投奔皇后主子,让皇后主子利用你去养心殿用美人计!”慎嫔故意讽刺道。
就在这时,皇后富察宝卿来到了大殿,嘉妃凝视着皇后,见皇后今日不但没有因为愉妃专宠而怒气填膺,在大殿反而神采飞扬,不由得十分惊讶。
“皇上昨日下了圣旨,为本宫的七阿哥永宗在乾清宫大宴,皇上已经昭告天下,永宗是皇上的嫡子,以后也是大清的储君!”各宫妃嫔都十分惊诧地凝视着富察皇后,富察宝卿却凤目一弯,对妃嫔们喜出望外又欣喜若狂地宣布道。
“七阿哥被皇上册立为储君?”各宫妃嫔都暗中七嘴八舌,交头接耳。
再说钱太医钱玉,今日在太医院,暗中发现七阿哥永宗的药里,有一些名叫薯粮的慢毒,他查了《本草纲目》书,竟然发现这种薯粮若婴儿每日服下,就可能中毒,他大吃一惊,迅速去长春宫,但是出了太医院后,却被一群嬷嬷老不羞,如狼似虎,穷凶极恶地围攻,破口大骂:“看,就是这个色狼,愉妃的小白脸!色狼!”
这些老不羞像一群畜生一样对钱玉疯狂侮辱龇牙咧嘴,钱玉被打得头破血流,他目视着长春宫,突然一声何满子,打倒昏厥!
“不要脸,愉妃这个不要脸的,还妄想做好人,劝说皇上公然改立皇后的七阿哥为储君?老娘就是要用她最亲的人来害她,要她不得好死!”景阳宫,嘉妃金佳锦瑟像一条歇斯底里的疯狗一般,对几名狗腿命令道。
“愉主儿,大事不好,钱太医昨日被人绑架了!”总管太监李盛,心急火燎又跌跌爬爬地进了延禧宫书房,向愉妃香玉打千道。
“钱太医?她们为什么绑架钱玉?”愉妃香玉罥烟眉蹙,凝视着李盛,花容失色道。
“主儿,紫鹃想,一定是钱太医暗中发现了嘉妃等人的阴谋,想来禀告,嘉妃就暗中派狗腿把钱太医绑架了!”紫鹃对愉妃香玉欠身道。
“这些人如狼似虎,嘉妃更是蛇蝎心肠,这次绑架钱玉,一定是钱玉暗中发现了什么?紫鹃,嘉妃等人正在暗中策划什么阴谋呢?”愉妃香玉凝视着紫鹃月悠,双眉紧蹙,但是又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道。
“主儿,现在您已经把储君的位置让给了七阿哥永宗,皇后不会再暗害我们五阿哥吧?”紫鹃思绪万千,十分忧郁!
“紫鹃,我们这几日一定要在后宫居安思危有备无患!”愉妃香玉嘱咐紫鹃道。
夜,今夜正是正月初一,今夜又月黑风高,长春宫寝宫春寒料峭,后宫因为春节而兴高采烈又喜气洋洋,宫人们都去嬉戏了,就在这时,寝宫突然传来一声恐怖又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哭声!
“七阿哥薨了!”夜,紫禁城里忽然萦绕着妃嫔们的嚎啕大哭,与那长春宫的云板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崇德十三年正月,七阿哥永宗二岁,因为暗中被传染天花,薨!
皇后富察宝卿这几年在皇宫千方百计,机关算尽,最终七阿哥终于被弘毓册立储君,但是,今年紫禁城的这一场欣喜,却是空的!
“富察宝卿,皇后娘娘,这几年你虽然是机关算尽太聪明,但最后反算了卿卿的性命!”白贵人躲在长春宫外,暗中情不自禁地泪眼婆娑,泪眼迷离又长吁短叹道。
延禧宫,一群嬷嬷太监,迅速如狼似虎地包围了寝宫,这些老货,对着延禧宫公然破口大骂,老不羞明目张胆,在延禧宫倚老卖老,把害死七阿哥的凶手罪责,又嫁祸推卸给了愉妃香玉。
“不要脸的坏女人,原来以为你对皇后娘娘是以德报怨,真没有料到,你这个不要脸的却是故意的欲擒故纵,你的阴谋现在已经人尽皆知了,你这个狐媚子,真是心狠手辣,连一个孩子也不饶,你们全家都是反贼!杀死她,打死她!”一群明目张胆公然自称长春宫嬷嬷的老货人渣,对着延禧宫有恃无恐无法无天地破口大骂,一些嘉妃的奸细还躲起来,暗中装神弄鬼,制造假象,似乎天下人都在辱骂愉妃香玉。
但是对嘉妃这些猥琐拙劣的骗人伎俩,愉妃香玉都是了如指掌,洞如观火,所以延禧宫对那些故弄玄虚的怪声音,都置若罔闻又充耳不闻,愉妃对那些奸细的大骂,也无动于衷。
再说嘉妃金佳锦瑟,迅速带着慎嫔舒嫔,在七阿哥薨后来到长春宫,向富察皇后嚎啕大哭,然后开始卑劣地恶人先告状,公然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告愉妃香玉害死了七阿哥永宗。
“前朝的文武百官都知道了,都是真的,愉妃暗害储君,真的是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一细在宫外,到处故意交头接耳,还有一些老货与被嘉妃收买的大街小巷地痞流氓,到处传播谣言,故意在京城到处制造混乱。
嘉妃与慎嫔舒嫔在长春宫与皇后富察宝卿大哭大闹,在后宫十分猖狂地制造混乱,妄想传播谣言,到处混交视听,又竭力挑起后宫妃嫔的冲突,到处挑拨离间。
但是愉妃香玉不管这些突然猖狂亢奋的疯狗怎么疯狂地嚎叫,她都泰然淡定。
“皇上,臣前日被小人绑架,臣暗中查到一个秘密!”养心殿,忽然一个人影,进了大殿跪在弘毓的脚下。
延禧宫,愉妃香玉怒视着来寝宫的嘉妃与慎嫔舒嫔,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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