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严的伤腿情况很严重,虽说曲子离及时治疗,但是因为条件过于简陋,如果不注意恐怕也要留下后遗症。
他躺在另外一个小洞,作为伤员也享受了一下单人间。秦科给他端了晚餐,他胡乱吃了两口,看了看自己绑着的腿问
“阿默还在里头?”
秦科想到刚才路过时听见的声响,他过去是欢场老手,什么没经历过,里头的男人在做什么他一下就明白了。不知为什么听到以后心中涌起了一股酸涩,也同时有着释然。这样也好,何默不错,至少比他好。
但是看着队长,他说不出话,谁都能看得出季严对那丫头已经是情很深种。季严这个队长真的没话说,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被他救过,从不抢功劳,对兄弟就像自家亲人一样。这样一个好男人,他要怎么告诉他他视作手足的人正在对他刚豁出命救出来的心爱姑娘做不轨之事。
季严却像是什么都知道
“你不用瞒我,我没打算和阿默争抢。”
秦科靠在石壁上,随意坐下,听着外头风声
“你这样,他却也未必领情,那小子的血是我们几个里头最冷的。”
季严摇头
“我不需要他领情,他变成这样,一半因为我。”
秦科还想说什么,季严打断他
“我求你件事。”
秦科嘿嘿笑了
“我这条烂命你都救了多少次了,什么事说,以身相许都可以。”
季严笑啐他一口
“滚,老子爱女人。我是说,如果她真不愿意,你别让阿默欺负了她。”
秦科舔舔后槽牙,回忆着那破碎呻吟,惊慌,不安,羞赧,却没有抗拒。这一回忆,他的脑海中忍不住翻腾起画面。
“草!”
起身拍拍身上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