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血盐城,果然很大。
即便来的是第二次,陈安之仍被那巍峨震撼到。
“哪里来的土老帽,赶紧进城,别挡了别人的道。”
人多,真是太多。
甚至还有黑人。
错了,在这个时候应该叫昆仑奴。
所以陈安之的驻足感叹,让得进城的队伍一个停顿,引来了血盐宗弟子的呵斥。
“你再说一句试试?”
自从见过了定北的传奇,还有传奇对陈安之的态度,田欣欣仿似变了个人一般,对陈安之好得不得了。
让得被她喜欢的陈庆之,一路行来,都有点吃醋。
“怎么,大魏的民,要在血盐城里撒野?”
持刀的白袍人,是血宗的弟子、血盐城的城卫,皮笑肉不笑地戏谑道。
“拙矜第一次出门,有些不懂事。”
在陈安之的眼神一瞥下,陈庆之赶紧上前塞银子。
他的话,瞬时醉了原本横眉怒眼的田欣欣。
同福楼前,陈安之满脸郁闷。
他真的想不通,怎么会又入住了这地方。
这绝不是天意的安排,而是该死的陈庆之被糊弄了。
“嘿嘿”
看着陈安之满脸的郁闷,贾皮皮笑得很开心。
“安兄难道不满意?”
掏钱的是陈庆之,心疼的也是陈庆之,郁闷的还是陈庆之。
这可是血盐城里有名的双楼之一,是他用北剑的名义才抢来的。
看着陈安之这样的情绪,他不由小心地问道。
自从传奇营的贞不烦出现之后,他对陈安之也现出了敬畏。
即便口称如是,但两人之间的知己之感,已经有种荡然无存的感觉。
“你这么小心翼翼作甚?
我,依然还是那个你可以抡我的陈安之!”
看着陈庆之这狗腿般的作态,陈安之不由气急。
都说了,剑人要立身为剑,宁折不弯。
他现在那么卑贱的,弯给谁看?
“哟!”
“我就说今日一大早怎么门前就有喜鹊叫喳喳,原来是陈公子又来了!”
女人,一个万分妖娆的女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安笑笑看着十年前就敢给她下春药的家伙,咬牙切齿的说道。
“安兄,认识?”
感知着对方的气息,已经被贾皮皮挫败了很多次的陈庆之,不由惊诧。
真是一入江湖深似海,他自诩的北剑,江湖人送的天人之下第一剑,果然是送的。
“略有渊源!”
不咸不淡地回了陈庆之一句之后,陈安之就是对着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晃了晃手中的天字房玉牌,带着人上房了。
只是走的时候,他很是郁闷,十年再见,她怎么就能一眼就认出了他?
“夫子,笑笑有点乖张,你这么卖了他,就不怕笑笑把你的好弟子给咔了?”
陈情楼的抱花园里,陈情女在知道了同福楼的事情之后,不由对着身边的酒糟男揶揄到。
天知道,血盐城里魅惑众生的陈情楼大掌柜,怎么会跟个老不羞如此暧昧。
“咔,这字用得好。
如果安之搞不定笑笑,然后被咔了,那我就再找个新的弟子。”
孔夫子笑着回应。
随后,在一盅酒之后,他狠狠的把头埋进了陈情女的那对温柔乡里。
真是恬不知耻,老牛嫩草,妄称夫子啊!
同福客栈中,安笑笑正在磨刀霍霍,吓了李嫂。
“掌柜的,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