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中午了，”肖空环视四周，没有找到做饭用的家伙，“一起吃个饭，聊聊？”</P>

于观和杨重自然同意。</P>

坐在学校门口的小餐馆里，肖空把菜单递给于观和杨重。</P>

“今天咱们就算是认识一下，随便聊聊。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P>

肖空观察着两人。</P>

于观快速地翻动着菜单，点了两个肉菜就不再往下翻了，把菜单交给杨重。</P>

杨重来回翻着菜单，手指在每道菜的价格数字上滑过，从第一页看到最后一页，点了一个素菜和一个汤。</P>

等上菜的时候，肖空问两人：“你们想找什么样的工作？”</P>

“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因为都对计算机比较有兴趣，也做了一些小项目。”于观看了一眼杨重，“所以不太想去学校当数学老师和计算机老师。想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P>

杨重点头表示同意。</P>

“你们没有向那些互联网大厂投简历么？”肖空试探道。</P>

“试过。”于观眼睛看向别处，“有些大厂根本看不上我们的学历，说白了就是觉得我们的学校不够好。他们只看得上所谓985和211的学校。有些人力资源和我们联系一通之后，知道我们要想离开教育系统就得向学校支付培养费。所以……也就没有下文了。”</P>

于观闪躲的眼神，说明他并不想提及这些令他不快的事。</P>

“你们的长项在哪里？”肖空又问。</P>

“我俩算是一对搭档组合。我的专业是数学，长项在于搭框架，定思路。杨重的专业是计算机，长项在于算法实现，以及细节的优化。我们的长项在于大数据分析的架构与分析。”</P>

“做过什么有意思的项目？”</P>

“有意思的项目……如果说有意思，我们曾经在校园网的一些网页里注入代码，根据页面浏览的数量、停留时间、停留在页面上的位置，推测出哪些内容更受欢迎。”</P>

“然后根据这个结果做出的搜索引擎优化大幅提升了这些网页的搜索排名。”沉默的杨重这时候在找到机会插进话。他的话里有浓重的西府乡下口音。</P>

也许这正是他沉默寡言的原因。</P>

“所以，我们还是想找这种类似的工作。通过大数据给用户画像，大数据分析。通过画像提升产品精准度，最终提升效益。”于观做了总结发言。</P>

“你们以前听说过天纵么？”</P>

上菜了，肖空一边吃一边问二人。</P>

“没听说过。是一家什么样的企业？”于观率先发问。</P>

“我们是一家以营销和策划为核心业务的公司。说白了就是我们为客户的产品、企业形象做宣传，让客户的产品更好地卖出去。”肖空给两人解释。</P>

“你是说……广告？”杨重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