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肖空否认。“营销策划和广告是两个不同的方法。虽然两者都是帮助客户实现销售目标，但使用的方法各不相同。广告是比较直接的方式，而营销策划更接近于攻心战。当然我们公司也同时拥有广告牌照，可以制作广告。”</P>

于观和杨重相互看了一眼，显然俩人是明白了一点，大部分没明白。</P>

“如果我们加入天纵能做些什么工作呢？”杨重问。</P>

“我们现在有一套数据分析系统，但目前最主要的分析集中在中文上。我的目标是把这套系统与翻译系统结合起来，使之能够应用于更多语言。”肖空看着两人说。</P>

“听上去有点意思。”于观转头看向杨重。</P>

杨重点点头。</P>

肖空看明白了，于观是两人中掌控大局的那个，杨重则更关注实现路径与细节。</P>

随后，两人又问了肖空许多关于天纵的问题，诸如天纵在行业内的排名，发展历程等等。</P>

”如果我们加入天纵，公司会向学校支付培养费吗？”于观和杨重对视一眼。“我们俩人家里的经济条件都不太好，所以……”</P>

肖空知道，两人已经心动了。</P>

“没问题。”肖空大包大揽道，“如果你们不介意，我们可以签一个合同，在公司工作满三年，你们就不需要向公司偿还这笔培养费。”</P>

一听这话，肖空明显地看到杨重眼中的光闪烁了一下。</P>

“在天纵工作，你们将拥有最先进的电脑、最快的宽带，最宽松的环境与最融洽的气氛。”肖空向两人介绍公司。“在过去的几年里，公司获得快速成长的同时，我们希望员工和公司一起成长。所以，公司会为员工的深造提供学费，鼓励员工去学习自己喜欢的领域。”</P>

一顿饭吃下来，肖空能够感受到两人已经对天纵产生了兴趣。</P>

“那今天我们就先接触到这里？”肖空道，“你们先回去好好做下准备。我还要和学校讨论一下培养费问题。有进展会通知你们。”</P>

“谢谢老板！”两人竟异口同声。</P>

“别叫老板，叫肖哥就行。”肖空笑道。</P>

“马主任，有人想要招聘咱们系的应届生于观。”</P>

“什么？有人想要招聘于观去公司上班？”正在自己的座位上玩游戏的马青抬起头，直盯着来通知自己的办事员小王。</P>

“你有没有和对方说培养费的事？”马青问道。</P>

“说了。对方说没问题，公司掏。”小王道。</P>

“还有这等好事？”马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于观平时在系里可是出了名的成绩差。除了计算机和数学两门课还行，其他课能逃就逃，逃不掉的就挂掉，我正头痛哪个山沟里的学校能接收他呢。是哪个冤大头帮我解决问题啊？”</P>

马青站起身，兴奋地搓手。</P>

“是一家叫什么‘天纵’的公司，”小王看着手机上的名字和联系方式，“老板叫肖空。”</P>

“肖空？”马青兴奋地搓动的双手停在半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