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兹卡兹!”
约翰咬着香喷喷的巧克力,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逐渐逼近的“敌人”。
他和他的战友已经准备好一雪前耻,让那些明军见识一下美丽奸的铁拳。
在阵地内美丽国远征军也是拿着万国造的武器,每个机枪阵地上都是些千奇百怪的武器。
就比如约翰所在的天桥机枪阵地内,有4挺机枪,分别是日不落的刘易斯防空机枪、法兰西的哈乞开斯、美丽国自己的勃朗宁机枪,甚至还有纯正血统的普鲁士版马克沁重机枪。
“准备战斗!”
“oK!”
“把弹链装上来!”
“fuck,准备让那些明军去见上帝吧!”
为了隐藏自己的阵地,在法军撤离里昂地铁站后,彩虹师的军官就主动的要求切断照明电源,营造黑暗环境好伏击那些贸然挺进的明军。
因此当彩虹师的前哨卫兵们趴在地上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后,已经对后方的站台内的1万多名战友发出了敌袭的警告。
呼呼呼——
粗重的喘气声从地铁通道的另一头传来,听着那密集的脚步声,A区地下天桥内的机枪指挥官博尔上尉悬着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这可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从上而下的机枪子弹会把明军的一颗颗脑袋都收割了,再也没有这么容易的活了。
“先让那些人靠近一些,不要暴露!”
“准备!”
“开火!”
“噔噔噔!”
20挺前哨机枪在机枪手的操控下对着那些冲过来的“敌人”疯狂的开火,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从地铁通道的那一头传来。
听着子弹打穿身体的声音,博尔上尉都忍不住想翩翩起舞了。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音乐指挥家,指挥着不同的机枪发出美妙的“音符”。
“救命,不要开枪了!”
“我们是巴黎城防军第117师的,不是明军!”
“上帝啊!我们是自己人!”
从狄德罗站九死一生逃来的法军士兵和巴黎难民们遭到了铺天盖地的子弹迎接,他们的惨叫声很快就传到了彩虹师的士兵耳朵里。
“what?”
“法语?对面是友军吗?”
“我的老天?这么黑,谁知道对面是敌是友?”
“该死,得找个人过去看看!”
有些士兵在听到法语的呼救后停止了开火,博尔上尉也是略感诧异看着远处走近不断呼救的“敌人”。
“莫非打错人了?”
“有可能!长官您忘了在意呆利的时候,那些意呆利军队还以为我们是明军,在半山腰还袭击了我们。”
“坏了,打成友军了!”
“发射照明弹!”
在经过一番手忙脚乱后,彩虹师的士兵发射了20多枚照明弹,最终发现躺在铁轨上的尸体确实都是穿着蓝色军大衣的法军士兵。
“我的上帝啊!我们杀的都是法兰西人!”
“混蛋,不是说上个站台的法军都死完了吗?怎么还有法军通过这里?”
“不知道,可能他们没有收到情报?”
“可能吧!”
放下步枪的士兵们讨论着面前的法军士兵,一个个也不知道这些法军士兵从哪里来的。
在确认过友军的身份后,彩虹师才得知在狄德罗站失守后,这些在地下作战的法军想要撤到地面上,结果地面上的法军士兵误以为所有人都离开了,就炸毁了地铁的出口。
结果导致5000多名法军士兵和9000多名巴黎难民被困在地下,为了不当俘虏,这些法军士兵就摸黑前进,直到碰见了大开杀戒的美丽国士兵。
当满天星将军听到这个消息后,脸都被气紫了,他以为刚才那一通劈里啪啦的开火得打死2千多名明军士兵,结果到头来一看,打死了3千多名法军士兵和巴黎难民。
“该死的,混蛋,这些不靠谱的法军,让他们抓紧给让开,否则那些大明人来了我可不管子弹长不长眼!”
满天星将军大声的骂道。
“呜呜呜!”
一阵火车的开动的声音回荡在所有美丽国士兵的耳朵中,不少蹲坐在站台上的士兵都感觉到了一股震感,恐怕这次真正的明军要来了!
“火炮准备!”
“预备瞄准!”
“1发装填!”
“照明弹准备!”
位于站台下方的炮兵操控着大炮的方向,将火炮的方向对准了通道的拐角处,只要明军的装甲列车敢出来,美丽国的士兵就得让明军挨一下美丽奸的铁拳。
紧张的众人感觉度秒如天,在寒冷的1月里,这些严阵以待的彩虹师士兵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和手心出了不少汗。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明军的露头,可迎接他们的则是一个巨大的白光。
“咔咔咔!”
一束格外明亮的灯光从拐角处射来,照的炮兵们眼睛生疼。
“轰!”
一发155mm火炮忽然从远处急速射来,在站台下的炮兵只在顷刻间就被炸飞。
“敌袭!”
“轰轰轰!”
残存的8门75mm火炮对着通道的末尾疯狂的开火,不过因为光线的原因准头并不好。
在打出一发炮弹后,装甲列车就向后倒车,让那些伴随它作战的步兵们上场清理守军。
“嘶嘶嘶!”
撕布机的声音再次响起,24挺撕布机朝着前方的美丽国士兵疯狂的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