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本以为,十支羽箭双方都会无功而返。
哪曾想最后一个出场的该死狗腿子,竟然同时丢出两支羽箭。
蛋疼的是,还他瞄的蒙进了。
这不得不让秦政感到崩溃。
自己手中只剩下最后一支羽箭,就算自己超常发挥投了进去,那也还是输。
想要赢,除非蒙上眼睛暗投。
投进一支羽箭可以顶替两支。
可是暗投都是传说。
迄今为止,还没听说过什么人暗投投中过。
希望之渺茫,不言而喻!
秦政悻悻地说道,“今日就算你赢,本公子日后不再踏足翠香楼便是!”
说着,将手中羽箭丢到地上,转身就要跑路!
韩战忍不住苦笑一声,“这货,倒是知道能屈能伸,知难而退!”
“打得过就打,一看形势不对,跑路的时机倒是抓得很及时。”
“不过”
韩战觉得,栽到赵成的手里,今日之事绝对不可能善了!
果然,赵成闻言顿时被气得火冒三丈。
“想走?”
“没那么容易!”
大手一挥,身后的几个随从迅速冲了出去,三下两下就将秦政按倒在地。
秦政的脑袋被死死地压在地面,脸上依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神色。
“王子成,今日你已出尽风头,本公子也说了,日后不再踏足翠香楼。”
“你还想怎样?”
赵成不屑地轻哼一声,“栽到本王子的手里,这么轻易就想了事,哪有那么简单!”
“以后不再踏足翠香楼,那是最基本的赌注。”
“如今本王子的人投进了两支羽箭,那你就是输了双倍。”
秦政闻言,奋力挣扎了几下。
“投壶做赌,无非就是轮输赢,哪里有输双倍的道理!”
赵成抬起一脚,用力踩在秦政的手掌上。
“本王子说有,就有!”
“你要是不服,那就蒙上眼睛转过身投一次。”
“背身暗投,顶替四倍。”
“到时候你也可以向本王子讨要双倍赌注,如何!”
刺骨的疼痛从手掌传来,秦政疼得龇牙咧嘴。
“本公子的手,疼疼疼!”
汗珠从秦政的额头瞬间滑落。
心中暗骂,老子睁着眼睛都投不进去,背身暗投,投你大爷!
见秦政这般狼狈不堪,赵成兴奋异常,那种从心底涌向全身的畅快,令他手舞足蹈。
“知道疼就好!”
“日后见到本王子,记得绕道走!”
秦政无奈地应道,“好,本公子绕道而行,这样总可以了吧?”
赵成满意的点了点头。
“把他的外衣拔去,扒掉鞋袜!”
几个随从闻言,立刻动手!
秦政听到这话,顿时大惊失色,奋力挣扎!
口中怒喝道,“赵成,你不要太过分,我娘可是平原君的女儿,你竟敢如此羞辱本公子!”
赵成淡淡一笑,不屑地说道,“平原君如今骨头都烂没了,你还敢拿一个死人来压本王子?”
“今日就让你衣冠不整,赤脚而行!”
话音刚落,赵成将身后的椅子拉了过来,一条腿踏了上去。
“来,先从这里爬过去,今日本王子就饶你一命!”
衣冠不整,赤脚而行,受胯下之辱,无论哪一条都是战国时期对士大夫最大的羞辱。
每每如此,一些有骨气的士大夫便会以死保全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