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渊点点头：“还算诚实。”</P>

“主上对不起。”</P>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P>

陆煜双眸微瞪，然后立刻反应过来：“好。”</P>

上次沈云渊说类似的话，就是今天上午在书房里用陆煜从来没见过的法子折腾了他一次，这次……</P>

他说不明白什么样的感受。</P>

有点担心害怕，又有点期待。</P>

“你有两个选择，”沈云渊说着，“你可以选择将功补过，今晚你就在我床边守着我。还有……”</P>

沈云渊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P>

“你可以选择用上次的方式与我共眠，等醒来再以‘以下犯上’的罪名去领罚，如何？”</P>

“我选第二个！”陆煜不假思索地回答。</P>

沈云渊眯眼打量他：“不再考虑一下？”</P>

“不考虑了，我很确定这个选择。”</P>

语气依旧是无比坚定。</P>

“你知道犯了这个错的人受了罚，不躺个十天半个月，是站不起来的吗？”</P>

陆煜抿了抿唇：“这么说来，确实有点可惜。”</P>

“后悔了？”</P>

“要是十多天都见不到主上，这个惩罚还真的挺严重的。”</P>

“陆煜……”</P>

沈云渊无奈的声音传来。</P>

“不过，可以和您共眠一晚，这也是值得的。”</P>

沈云渊轻笑一声，伸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P>

“过来吧。”</P>

陆煜缩进被子里，伸手将自己的手臂放在沈云渊的颈下。</P>

“你这样明天会手麻的。”</P>

“主上，没关系的。”</P>

沈云渊往他的方向挪了挪，侧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将额头抵在陆煜的胸口。</P>

他听见了加速的心跳声。</P>

“陆煜，你为什么如此亲近我？这不合逻辑，我对你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值得你恨我一辈子。”</P>

“主上，正如你之前所说，我找不见活下去的意义了。”</P>

沈云渊愣了一下，开口道：“继续说。”</P>

“我的父亲抛弃了我，我没有家庭，也没有亲情。暗线的生活让我回不去正常的生活轨道，外面的世界没有我的位置，我什么都做不了。”</P>

陆煜平淡地陈述着，所言的一切都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P>

“主上，我只能从您的身上找到活着的价值和意义……我会因为您需要我而欢欣雀跃，无论您是否在乎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的感受，我都会因为您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而感觉幸福。”</P>

陆煜轻轻揽过沈云渊的腰，小心地将他护住。</P>

“无论您是出于什么心情玩弄我的身心……我知道沉重的惩罚之后一定能得到您的认可和鼓励，所以，我想以此换取那份短暂的甘甜。”</P>

他的尾音有些颤抖。</P>

“就算……那永远是饮鸠止渴，我在一点一点拥有更大的野心……我想要获得更多，越来越多，直到……”</P>

陆煜停住了，许久都没有开口。</P>

“直到？”</P>

沈云渊许久都没有等到陆煜后面的话，有些疑惑地开口。</P>

“如果我说了，主上可以……不推开我吗？”</P>

沈云渊皱眉：“你想说什么？”</P>

“主上可以答应我吗？”</P>

沈云渊轻笑一声：“要不要推开你，取决你说的内容是什么。”</P>

“那我不说了。”</P>

“就算你不说，我也明白是什么。”沈云渊回应道。</P>

这不过是最简单的斯德哥尔摩，是他苦心经营的成果。沈云渊作为计谋的策划者，当然可以明白。</P>

他要利用的，也不过只是这一点。</P>

“主上才没有明白。”</P>

陆煜收紧了手，让彼此紧紧相贴。</P>

直到……</P>

独占主上的全部。</P>

并为此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