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听说普渡寺里有一个能医百病的神医,便连夜把他迷晕送上山。
他因气恼而不知打翻了第几只药碗。
终于招来了传说中的神医。
只是他不曾想到,这是一个女神医。
“公子,这就是白神医。”
阿笙站在他身边怯怯提醒。
“噗嗤”女子笑出声来,“这位阿笙兄弟真有趣,我不过一个普通大夫而已,哪是什么神医。”
阿笙红了脸,叹道,这便是书中所言“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吧,他看向顾长安幽潭般深沉不见底的双眸,可惜,公子看不到。
是夜,阿笙听到顾长安问他,阿笙,她叫什么名字?
阿笙险些脱口而出,但看到公子脸上难得的温和时,便说道:“公子为何不亲自去问白神医呢?”
他的脸瞬间冷却下来,恢复往常生人勿近的漠然。“不知道就算了。”
他听到阿笙的声音身后传来,“月砂,白月砂。”
白月光,赤朱砂,自是旖旎万分。他想到,面色柔和。
次日,阿笙看到顾长安乖乖地喝下那碗药。
他突然不忍心告诉他,其实除了这碗药,之前的那几碗都是白神医亲自煎的。
那日之后,他很久都不曾遇见过她。
听扫地的小僧说,她去了山下的一个村庄,那里爆发了时疫。
他的心突然一紧,他突然害怕她不再回来。
他在这寺中已经一月有余,每日喝药,听阿笙念书,偶尔也在苑中下棋。
那日,他在榻上小憩。突然感到额上一阵温热伴着若有似无的杜若香袭入他梦中。
他握住那截来不及抽/离的皓腕,惊觉指下的肌/肤细润如脂,少女浅浅的呼吸就这样横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