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电话号码看了又看,傅雨珊微一踌躇又道:“我真的觉得你很an,尤其是上次那事,简直是太an了。”
言语间姑娘似乎情有所指,耿天鸣哪敢轻易招惹傅雨珊,灵机一动道:“章咏也很an,你的眼光不错。”
“他?”傅雨珊哼了一声道:“在一块玩还可以,关键时刻就指望不上了。”
耿天鸣心道:“章咏迷恋你,我可对你没感觉。Man不an的对我来说无所谓,我可不想接章咏的班。”
“明天我和刘玟她们约着一块去唱卡拉OK,你一起去吧?”傅雨珊满眼期盼道。
耿天鸣一大缺点便是五音不全,唱歌容易跑调。前世的同学们曾经送他一外号:跑调天王。因此他极不喜欢唱歌,听歌也只喜欢听纯音乐,带歌词的曲子几乎不听。
况且傅雨珊、刘玟等人属于玩的比较疯的一群女孩子,本性喜欢安静的耿天鸣跟她们可谓是格格不入。
“不了,明天我还有事。”耿天鸣毫不犹豫拒绝道。
傅雨珊见他不给面子,小嘴一噘道:“那我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耿天鸣看了看手表,不过才刚到八点半,心里无奈道:“傅雨珊的脾气太过刁蛮任性,说变脸就变脸,也不知道章咏怎么受得了?”
梁水二中晚自习结束后,高一三班的蒯蕊心怀忐忑来到车棚,找到自己的自行车后,先低下头先去检查前后车胎。果然不出所料,前后车胎再一次被人拔了气门芯。
“这是谁干的?怎么这么坏!”姑娘心里直叫苦。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附近的修车铺早已关门,想找个地方修车打气都没处找去。
位于城东的二中距离玉清小区足有七八公里,丢下自行车往回走有点不大现实,更何况下星期上学时还得依靠自行车。
怎么办?蒯蕊正愁的无计可施时,一班的曾茜走过来关心道:“蒯蕊,你怎么了?”
蒯蕊指着车胎欲哭无泪道:“又被人拔了气门芯。”
今天下午放学时,蒯蕊的自行车已经遭遇过一次黑手,没想到晚上又来了一次,摆明了有人专门针对小姑娘一个人使坏。
曾茜气愤道:“这人怎么这么坏呀!”
“大晚上的,想找地方打气也没处找。”蒯蕊彷徨道:“只能是推着回家了。”
曾茜义气道:“没事,我陪着你先四处找找。实在找不到修车铺,我们再往回推着走。这么晚了,我们俩在一起还能做个伴,互相壮壮胆。”
患难见真情。危难之时,闺蜜曾茜对她不离不弃,蒯蕊心下感激道:“谢谢你,曾茜!”
“谢什么谢?”曾茜遗憾道:“要是耿天鸣在这里就好了!他在的话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他早把我忘了!”蒯蕊眼前一湿,有些委屈道。
耿天鸣是二十中的骄傲,也是曾茜等女孩子心目中的英雄。她断然否定道:“不会的,耿天鸣不是那种人。”
“李颖跟我说,他跟班里的女同学好上了……”蒯蕊委屈道。
“李颖说的你就信呀?”曾茜驳斥道:“别忘了耿天鸣可是她的死对头,她能说人家的好话吗?你别听她胡说,除非耿天鸣当面跟你说断交,其他人的话成当耳旁风就行。”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曾茜看的还是比较明白。蒯蕊破涕为笑道:“谢谢你,曾茜。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敞亮多了。”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我们回家吧。”曾茜安慰着蒯蕊,两个女孩推着车出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