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见她醒过来，松一口气。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你吃的糖豆有毒，我给你喂解药。”

“我连呼吸都是臭的，不将我毒死，我快被自己臭死了。”孙灵小脸皱成一团，耍赖道：“这一回，你得给我一滴血。”

苏叶问：“你要血做什么？”

孙灵抿紧嘴，睁着乌黑清灵的眼眸望着苏叶，并不答话。

“走吧，我带你去洗澡。”苏叶领着孙灵去另一间屋子，让江泊将屋子清扫一下，将准备好的衣裳给孙灵。

孙灵钻进净室去沐浴。

苏叶则是在外等，这座宅子在城外，是江泊盘下来用作休息的地方。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孙灵依旧没有动静。

苏叶担心她出事，朝净室走去，“孙灵？”

“姐姐，臭味洗不掉……”孙灵蹲在地上，探出脑袋，可怜巴巴道：“你给我一个香囊吧？”

“你戴香囊又香又臭，味道更难闻。”苏叶叹息一声，“过两天便会消掉臭味。”

“哦。”孙灵手指抠着铃铛，蔫头蔫脑的模样，像极了被遗弃的小狗，“我能在这里住到不臭再回去吗？”

“你娘在找你。”

“我和娘说。”

苏叶蹙紧眉头，无论如何，她与孙灵保持距离，对她才有利。

这样一想，苏叶将铃铛还给孙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