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佣人的口中套出话,傅言琛有很多房产,这里不过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在之前,他本也很少回来。
时嫤的伤对于常人来说或许要修养很久,但是对于她来说,早就已经没了大碍。
她还在这里,无非是不想错过遇见傅言琛的机会,尽管现在还没有,但日子也算是轻松,所有的人都对她很恭敬。
傅子南交代的事情她丝毫没有着手去做,三个月的期限还没到不是吗。
中午的时候,时嫤正在前院里无聊的摆弄满地的花卉,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先生。”江远上前。
她勾唇,终于是回来了。
傅言琛迈着步子向前,忽然停下,偏过脑袋看向正背对着他的女人。
细碎的阳光透过树缝洒在她的身上,恍神间有些像另一个人的影子。
他目光仅仅放缓了片刻,转而冰冷。
“时小姐看来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换了方向,朝着时嫤走去。
感受到男人的接近,时嫤似有若无的冷哼一声,在转过身时已经是一脸笑靥。
“托傅先生的福,虽然伤口还是会经常犯疼让人睡不好觉,但确实也好了许多了。”
“是吗。”
傅言琛走到她面前半米处停下,欣赏着女人如同雕刻一般的面庞。
冷艳让人不能自持。
时嫤弯起嘴角,上前一步,伸出手攀上他的肩膀,语气有些嗔怪。
“不过傅先生这么些日子不见人,我还怪想念的。”
傅言琛感受到自己肩膀上的温度,没有甩开,反而意会不明的开口:“时小姐是个聪明人,我特意把留给你了时间和空间。”
时嫤眸色顿了顿,继而笑道:“没有你,我在这里能干什么呢。”
她凑近,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四周的佣人也早已不见身影。
傅言琛伸出手环住她的腰,炙热的手掌蔓延出来的却是冰冷的寒意。
“时小姐想干什么,傅某如何知道。”
时嫤撇了撇嘴,故作娇嗔:“我对傅先生的喜欢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傅言琛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红唇,神色一暗,吻上去。
仅仅只是浅尝辄止,不过片刻变松开了怀中的女人。
“是这样吗,时小姐。”
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时嫤舔了舔嘴唇,口中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男人的气息,勾人却没有丝毫温度。
她没有回答,看了看时间。
江远正走过来。
“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餐桌上,时嫤欣赏着眼前这个男人用餐的模样,矜贵而疏离。
“时小姐,伤如果养好了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时嫤愣了愣,勾唇:“傅先生现在是在赶我走吗?”
“如果时小姐愿意留下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傅某无话可说。”
夜色临近,时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袭黑色短裙,满意地弯起了嘴角。
傅言琛吃过饭便离开了,她当然知道每一天其实都有人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傅言琛说的对,她现在在这里的确做不了什么。
不过没关系,她不着急。
告别了西园后,她没有回家,独自去了卞城的另一处地方。
醉金湾。
她摘下自己的墨镜,轻车熟路地走向一家酒吧。
“好久不见,The?ha
bo
of?f
eedo(自由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