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
“我很喜欢这样的建筑。”
“二楼左手边第一间房是我的房间。”
“嗯?”
“第二间是空房。”
“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它不是空房了。”
傅言琛看向她,唇角微微勾起。
“它是你的,时嫤。”
她笑得狡黠:“是吗?那我晚上睡不着可以去找你吗?”
“当然。”
“真的?”
“来了之后可能就出不去了。”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朝着楼上走去。
“自己随便转转。”
时嫤百无聊赖地在一楼逛着,转头看见安肆带着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是谁?”
“时小姐,这是傅总在这边的医生,傅总受了伤,我不放心。”
“哦对,那快去吧。”
她差点忘了,傅言琛背后的伤还没有仔细处理。
安肆还是当着助理的位置操着保姆的心。
她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偶尔会有佣人经过打扫卫生。
半个小时后安肆和医生下楼。
“检查完了?”
“是的,傅总居然受了那么多伤,是我的失职。”
“停!”
时嫤打断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正打算上楼。
“时小姐。”
叫住她的是那个金发碧眼的中年医生,说着蹩脚的中文。
她回头。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是吗?”
她眯了眯眼,并不记得自己见过眼前这个男人。
“可能是我看错了。”
她点了点头,朝着楼上走去。
左边的第一间。
房门没关,她敲了敲就径直走了进去。
是很简约的黑白风格,和他整个人很搭。
“傅先生还有不穿衣服的习惯?”
她挑了挑眉,好笑地看着正赤着上身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他的后背上换上了大大小小的新纱布包起来。
看起来有些怪异。
“时小姐也有不敲门就进男人房间的习惯。”
“我敲了,是你没听见。”
她走近,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
“狡辩。”
傅言琛揽过她的腰说。
“什么时候去晚宴?”
“饿了?”
“不是,想睡觉了。”
“和我吗?”
“流氓。”
“我只是问问,怎么就流氓了。”
“这两天都没睡好。”
“我以为你饿了。”
“该不会是你饿了才故意问我的吧。”
“是,我饿了。”
“要不让安肆去准备点?”
“不要。”
“那你想吃点什么?”
“你说呢,时嫤。”
他看着她,目光深邃,眼中意晦不明。
她笑出声。
“先穿衣服吧,流氓。”
“你给我穿?”
时嫤看见旁边床上已经熨好的黑色西装和衬衣,挑眉。
“傅言琛,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