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甲接着说道:“谢四海也只是简单说了一下这段时间的遭遇,葬剑台出了神器,神器破封的时候竟然自己择了主,据说是选了一个姓拓跋的小子。”
“谢四海一直在葬剑台?”北辰政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只见黄甲轻轻点了点头,动作标准且不做作,“没错,谢四海一直在葬剑台。”
这时候北辰政放下了手中的折子,眉头一皱,问道:“朕想知道,那葬剑台在何处呢?”
“葬剑台本在紫闲山下,由于神器降世导致葬剑台被无情的力量摧毁,想毕百年内葬剑台都不可能再开启了。”黄甲把自己知道的尽数说了出来,北辰政听后也只是长长的哦了一声。
“那个拿了神器的小子姓拓跋?”北辰政又捡起了话题,黄甲轻轻点头,北辰政又问道:“跟魇洲有什么关系?”黄甲急忙说道:“跟魇洲拓跋有什么关系暂时还不能确定,不过却是铁血军团的一员。”
北辰政长长的哦了一声,突然有所顿悟,问道:“黄侍衔,你说这铁血教头是站在我们这边的?还是站在太后那边的?”黄甲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太后那边。”
北辰政挠了挠头道:“你给朕点信心成不成?说个谎你是能死,还是能掉二两份量呢?”
都城梦回城内,石平平一个人坐到了以前只能在窗外听书的酒馆中,他依稀记得当初的自己只能在下雨天与龙傲天蹲坐在窗户下面听书,晴天又有哪一个伙计敢让他们两个靠近酒馆呢?
可是仅用了一年多的时间,石平平便能坐在酒馆的桌子前痛饮,还是掌柜的亲服侍着自己,城守小吏银洛天按时到了酒馆,推门而入径直坐到石平平身边,问道:“听说你讨了个婆娘?”
石平平没有丝毫的阴隐瞒,直言道:“是拓跋帮的我,不然我没有那个经济实力把她赎出来。”
“我说剑豪大人,那里的娘子你也敢娶进门?”银洛天没有好气的喝了一口酒,放下酒壶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说,现在这些婆娘真让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非得去那种地方呢?”
石平平呵呵一笑,眼前竟浮现出灯红酒绿的场景,说道:“那地方好着呢,那里的小娘子一个比一个水灵,只可惜那天我喝的实在太多了,没能一个一个的都看个遍。”
银洛天一听此话便知道石平平定是怯场,讥讽道:“你该不会是连身边的姑娘都没敢动吧?”
我觉得你肯定怯场了,不然又怎么解释没敢动身边的姑娘呢。
石平平一听狠狠推了一把银洛天,说道:“你才怯场呢。”银洛天喝光了酒壶里面的酒,说道:“我不跟你争辩,你呢也别在这跟我扯淡了,赶紧回家陪婆娘去吧。”
“其实今天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的。”银洛天一听急忙骂道:“帮不了!”借着酒劲继续说道:“要做什么也总得自己尝试才是。”
石平平深知银洛天的性格,笑着道:“我就当你答应了,倘若我一去不回,那么我的婆娘孩子就由你来照顾了。”
“让我去照顾一个勾栏里的婊子?”银洛天有些不太情愿,不过看着石平平的背影,他一进猜到了大概,前不久宫廷兵马已经开始调配与集结,看样子梦回城的天马上就要换了。
石平平孤独的走在街上街角,人与影子相伴,不知走了多久才到家门口,这个是一个简单偏僻的小府邸,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人搭理才会满庭院的荒草。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近了院子,院子并不是算大,与北辰政的宫殿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这时候石平平想起了征引说过的话,那些大人物,到底知不知道底层人民的生活状态呢?
院门刚开石平平就看见从屋子里走出来扫雪的娘子,前不久他还是勾栏里不起眼的新晋小花魁,没想到就这样被自己选中,还轻而易举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夫君怎么这晚才回来?”那娘子长的眉清目秀,鼻梁高挑,双眼更是如同一潭秋水,那一双秋水长眸只要轻轻一挑,恐怕就会带走绝大多数的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