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是腿断了,是脑子坏了!瞧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少夫人怎么能不是我们的少夫人!”墨之听不惯黎青的那些话,嗔怪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懒得和你说!我去看看饭菜好了没!”</P>
黎青冲墨之做了个鬼脸:“这丫头,脾气见长啊!”</P>
陶陶摇了摇头:“不是墨之脾气见长,是你言多必失!蕙兰啊!回头把他的嘴给堵上算了,落个清净!”</P>
黎青一听赶紧求饶,可怜兮兮的望着没藏蕙兰,谁知对方也不理他,反而跟着墨之出去:“我也去看看吃的什么好吃的。”</P>
陶陶见黎青一脸苦闷,噗嗤一声笑开:“好小子!不错啊这进展!”</P>
“哎……少夫人就别取笑我了。她对我不过是愧疚而已,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找机会我便告诉她好了。”黎青蜷了蜷自己的“断腿”,神情之中流露出伤感。</P>
“一切随缘吧,有些事强求不得。她若真心想回去只怕连你少爷也拦不住!”</P>
感情这种事,谁又能说得清楚,终究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P>
和风山庄之内,对于穆望舒的突然造访沈白已见怪不怪,只是今日的穆望舒要比以往更生寒意,莫非这次去五台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P>
“少爷?”沈白见穆望舒站在庄园内的一处凉亭里背对着他,身形之中竟是如此落寞,他试着唤了一句,终究不见他回头。</P>
许久,那清冷的声音便从亭中传来:“我娘自缢一事,你早就知道?”</P>
“少爷——”</P>
“我就问你,知道还是不知道!”</P>
沈白虽年长穆望舒很多,可他身上的贵族只气直逼的他不敢直视,这孩子从小便与他那书生的父亲不同,是一个真正能做大事之人,可这样的人注定要背负旁人所不能背负的痛。</P>
沈白自知此事再瞒不下去,他无奈的闭上双眼,只回了一句:“是。”</P>
“没想到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人不知!”穆望舒回过头逼近沈白,他一脸悲痛与失望:“沈白!枉这些年我当你是唯一亲人,没想到连你也骗我!”</P>
“我与你父亲是生死之交!你母亲临终前将你托付于我,你当时那么小,我又该如何告诉你真相!”这些年沈白看着穆望舒一次一次的去五台山,他明知道穆望舒见不到他母亲,也深知他与师太一同说下的谎言,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P>
“这些年我看着你为了你爹的遗愿越来越冷静,越来越孤独……我不想你变成这个样子,可我又不知道该把你变成什么样!如今知道了也好,你想怎么做,或者做些什么!我沈白生死与共!”</P>
同样的话,沈白说了两次,一次是对穆望舒的父亲,一次是对穆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