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贵性,赌不是万能的,不赌是万万不能的5
荣成对于眼前局面已十分满意:“你只需要保证尽全力就是,若是你都赢不了,那只能说明此次是天意要让我输了。ai悫鹉琻”
这人倒是豁达,庄笑笑心内不由生出几分好感,对仁义赌坊这个名字也没觉得那么别扭了。
“这株千年雪参我能不能先拿回去救人,两天后的赌局我再过来。”人参已经用完了,盛清欢的毒性还需要压制,她可不想空手而归。
“有何不可。”荣成朝身边小厮示意,“阿连,你送林兄弟回去救治病人,顺便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庄笑笑明白他是怕自己拿了雪参跑了,所以让身边的人跟着她回家,这样即便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怕她不认账。可是她并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落脚的地方,这一路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实在不想节外生枝。
看出她为难,荣成问:“怎么了,林兄弟可有什么不方便的?”虽然这么问,他眼里可没有退让的意思。
庄笑笑一叹,到底是商人,即便某些方面豁达,但涉及利益还是会谨慎小心,毕竟这场赌局对他意义非凡,她也能理解,于是从脖子上摸出那块紫玉髓放在桌上。
“还请荣当家见谅,我落脚的地方不方便相告,便以这玉佩作抵押吧,为了取回这玉佩,两天后我一定会来参加赌局的。”
荣成略略一看便知这紫玉髓非凡品,再加上亲眼看到她从贴身的颈脖处取出,自然以为是心爱之物,否则她将之拿去当铺当了换银子买人参岂不是省事得多,而不是参加明显不愿参加的赌局,而且见她说得郑重其事,他略一思索便允了。
“好,一言为定。”
庄笑笑将锦盒拿在手里:“荣当家的放心,两天后我一定全力以赴。”
双方约好了时辰,庄笑笑就离开了赌坊。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阿连忍不住问:“当家的,他真那么厉害?看起来不像啊。”
荣成叹了口气:“他身上的气运是我见过的最强,若说有谁能赢过永利那人,除了传闻中的赌王,就只有他了。”
“你是说,这赤火蝎的毒你并不能一次性完全化解?”盛清欢听了半天,得出结论。
“没错,你拖得太久了,体内毒性沉积,我的药暂时只能解一部分,剩下一部分还得查看你服药后的情况再做调整,不然你以为我千里迢迢跑来做什么?能够完全化解的话,托人将药送来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盛清欢皱了皱眉:“你不是一直以解毒圣手自居吗?怎么解个唐门的毒还这么麻烦?”
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连日来奔波劳累的怨气爆发,慕风忍不住大吼:“你以为唐门那群死BT弄出来的东西是那么容易解的啊,还是你以为赤火蝎的解药是泥垢丸,随便搓一搓就会有?真那么好弄还不满大街都是解药了?你以为唐门凭什么横行无忌这么多年?真当那群死BT是摆设啊?!”
一通乱吼,吼的人脸红脖子粗,被吼的人淡定一如既往,徐徐往自己杯中续满了水,神态闲适,并未有丝毫怒色。
慕风蓦地觉得自己好失败,抓起手边的杯子灌下一大口水:“每回都非得逼我自毁形象。”
他不禁有些怀疑这厮是不是故意把自己气得脸红脖子粗,好凸显自己的淡定从容。
盛清欢喝了口水,徐徐道:“那要多少天才可以完全解毒?”
慕风没好气地说:“还得看你身体的状况,快的话三两天,慢的话就说不准了。”
盛清欢不知想起什么,忽而说:“没关系,我不急,就慢慢解吧。”
慕风奇怪地看向他:“你在打什么鬼主意?这毒拖下去对你没好处。”
盛清欢正想说话,忽而神色一动,院子外面传来庄笑笑跟隔壁的农户打招呼的声音。
“林家兄弟今天又进城了?”
“是啊,买了些药材回来。”
盛清欢急忙将没反应过来的慕风从桌边拖起,往后门处推:“快离开,别让她看见你。”
慕风说了半天的话,口干舌燥,正使劲往喉咙里灌水,被他这么往外推老大不乐意:“这么急做什么,搞得老子活像跟你偷情似的。”这话刚说完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刮子,在肃王府后院顶着男宠身份住久了,还真当自己是断袖了啊!
盛清欢压根就没空理会他,将他推出去锁上后门,再回到桌边将他用过的茶杯收拾起来,抓起那瓶解药藏在袖子里,最后装出一副虚弱状躺回床上。
庄笑笑走进来的时候,并未瞧出不对劲,十分开心地将手中的锦盒放在桌上。
“我弄了一株千年雪参回来,晚上给你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