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身,脸朝向门,这下总没法挑我理了吧。
.......睡觉睡觉。
次日,清晨船夫便开了船,没多久便到了巩义镇附近的河滩上。
我背着两个包,她挎着她的腰包,本来我想把那个也背着的,可她死活不让,我也没继续。
“一路顺风啊。”船夫在船上招着手,和我们道别。
我也伸出手,在空中甩了甩,当作告别。
巩义不同于山化,距离洛河较近,走了一会,便得以见全貌。
我们挑了间客栈,巩义的规模比洛阳小一些,但也很大了,应该不能有黑店吧....
我把两个包放在桌子上休息,满穗则去谈价格。
最终敲定是四百文一晚,不贵。
我先掏钱,付了三晚的钱,接着我上楼去放行李,而满穗则留下来打听周边店铺的情况。
她口才好,至少比我好,脑袋也灵光,我自然是放心她去做这事的,和她一起真省心。
嗯?舌头......我想起了这位和我搭伙甚久的老伙计。
对啊,本来说是我平了洛阳,杀了豚妖,他就来找我的,现在也没个信,可能是家里有事,走不开吧。
没接着想,放下行李,锁上门,便下了楼。
刚下楼,就见满穗坐在那等我,见我下来便起身拉着我往外走。
“良爷,我都问好了,走走走,看郎中去。”
出了客栈门,左拐,走了一会便能看见一个牌匾。
拉开门帘,走进去是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没有想象中的浓。
来到里面,一位半百模样的老人家坐在那,示意我坐下。
老人放下手中的书,伸出手,放在了我的手腕处。
他的手指在我血管上摸索,口中念念有词。
他抬头端详了我几秒,用手扒了下我的眼皮,看了看里面。
“近几日,是不是在外过夜了?”
“是。”
“那就没错了,伤寒,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而且...你的身子骨....”
他没有说下去,摇了摇头,“近几年很累吧,多注意休息。”
“可惜,我这里没什么药材了,这年头,庄稼都长不够,更别提什么名贵草药了。”
“我就给你开一个简单的补身子的药方,你每天注意喝,就好,放心,没什么大问题。”
“呼~吓死我了,老先生您刚刚说身子骨的时候,我这心里可咯噔一下啊。”
满穗喘了口气,“还好,没什么大问题,是吧良爷。”
“嗯。”
“额,虽然没什么好的药,但是可以泡个热水澡,驱一驱寒气,也就是民间说的,暖和暖和。”
“然后呢,在后背这几个点位,稍加按压,身体的劳累,便会清除不少,你们风尘仆仆,一看就是走了好远吧。”
他拿出一个人体图,在上面标起了点位,接着拿给我看。
“嗯,也好,良爷,我刚刚打听了,客栈里就有浴室,正好赶了几天路,也该洗一洗了。”
“嗯....行。”
我看起他给我的那张图,而他也在说一些注意事项。
“要想赶路的话,最好在这休息个两三天再出发,这里依山傍水,养人的地方,你们会喜欢的。”
“啊哈哈,劳您费心了老先生,不过...这图有个问题啊,”我看着,肯定不对劲,“这地方,太靠下了,我估计碰不到啊。”
“嗯?可二位...不是两个人吗?让这位小姐帮您不就好了?”
“......”
额,看来是误会了。
见我没说话,老先生也犯了愁,“你们....不是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