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掌门命我代为转达,多谢主子救命之恩!”
闻言,萧逸轩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她若不亲眼所见,还看不清眼前所处局势,真当这皇子府是她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地方?明尘,放出风声,就说别岑谷的遗孤在索溥,本皇子倒要看看,离开这皇子府,她如何自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倒想看看,堂堂皇子,她都不放在眼里,喜欢上的究竟是哪个乡野乡夫?
那日在别岑谷,各门各派均死伤惨重,即便各派掌门武功高强,却也因那令人始料未及的炸药受到波及。
萧逸轩以沐云浅身上有伤为由,与墨瑾瑜几人先行离开,独留明尘,名日处理此事,实则早有安排。
虽然日月追魂刀自别岑谷事发后便销声匿迹,别岑谷上下也成为碎石瓦砾,但萧逸轩仍在为日后收复武林各派在做准备,如此费劲心思的讨得沐云浅的欢心,一部分原因是源自于喜欢,另一部分当然事关这宝刀下落。
他已经在父王面前夸下海口,无论如何,这日月追魂刀,他势在必得。
“是!”
见自家主子从西苑离开便脸色不佳,自知为何故?此时听到主子的吩咐,倒也不足为奇,躬身领命。
“对了,命你准备的厚礼可送去将军府了?”
说来萧逸轩近日来春风得意,可也有不尽人意之事,比如沐云浅,再比如,墨瑾瑜。
这位大将军,自从别岑谷回来后,便没理会过他,即便在朝堂之上,面对萧逸轩不畏言论向墨瑾瑜主动抛出橄榄枝的行为,墨瑾瑜非但没有领情道谢,反而又恢复了往日清冷的模样。
萧逸轩想,萧博策都能三顾茅庐,屡次示好,他又有何不可?
在府中选了十余名歌姬舞姬,还有金银珠宝几大箱,命明尘送去,自以为他作为皇子如此低姿态,已经给足了墨瑾瑜颜面。
可此时触及到明尘为难的面色,萧逸轩蹙眉问道:“怎么,他不收?”
“岂止不收,奴才等连门都没进去便被轰了出来!”
明尘所言却也是意料之中,想到那日萧博策的提醒,看来也不是没有根据,若有所思道:“看来,这墨瑾瑜还真是块硬骨头,软硬不吃,金银珠宝不喜,美女佳人也无视,难道真如传闻所言,他有断袖之癖?”
“明尘有一事,请主子容禀!”
就在萧逸轩正在思量着要不要送几名男宠过去时,明尘再次出声,语气中透出几分欲言又止。
“说来听听!”
萧逸轩本以为明尘的话,也只是无关痛痒,却未曾想带给他意外的消息:“主子可听闻大将军近日被盗走了一块令牌?大将军震怒,命人封城寻找!”
“令牌?什么令牌如此重要?”
听闻近日,萧博策也频繁去将军府走动,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任何有关消息都至关重要。
明尘的话音才刚落下,便见萧逸轩蹙紧眉心,下意识发问,谁知却见明尘支吾难言,犹豫不绝。
自知此事定有蹊跷,书房里传来萧逸轩颇有气势的声音:“讲!”
明尘微垂着头,静默不语,却在萧逸轩隐隐发怒之时,双手奉上从怀中取出的令牌。
触及到上面刻有‘卿’字的令牌,萧逸轩大惊,喃喃自语道:“风吟令?怎么会落在你手中?”
此次同行别岑谷,墨瑾瑜明显连入谷之路都不熟,可为何他会有沐云浅的风吟令?
封城寻找?如此被珍视的风吟令,不得不引起萧逸轩的重视。
“回主子话,那偷盗之人原本只想换点银两,却不料居然所偷之人竟是西萧大将军,也未料到大将军如此珍视。
我办事归来,刚入城便巧遇那小贼鬼鬼祟祟,竟是寻得一处偏僻地界丢掉,便拾了来!
本来这事也并未与大将军联想一处,可不料那小贼喝多后大醉在酒馆竟说走了嘴,被大将军手下强将抓去,估计此时已经身首异处了!”
听闻事情的来龙去脉,萧逸轩点了点头,敛去眼中的戾色,再次问道:“此事你怎么看?”
“依明尘看来,之前大将军既同意随主子同行,便是应了主子示好,可大将军的表现似又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