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玫方一说,周灵素便知晓是何人了,这事儿除却君言兄弟,却是谁人也不能道一句好歹,只觉着烦躁的紧。
“这事儿,梅花儿做的甚好,日后这家人来,不论说些个什么,梅花儿只当不知和未曾听见便是。”
听见周灵素这般说,周慈玫却是觉着心下委屈的很,只小声嘀咕,“谁还要与你家做这些事儿?”
周灵素却是未曾分明的听见周慈玫这话儿,只听到周慈玫小声儿的嘀咕,便疑惑的朝周慈玫瞧去,且疑惑道,
“梅花儿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儿?”
周慈玫别了下脸,却也不去看周灵素,只道,“没什么,除这之外,宫里的人也来了几次,一次儿是寿王殿下身边的宫人,只道是来瞧宁宁的,见二姑姑忙碌的紧,便道不宜打扰二姑姑,嘱咐我们姐弟不许打搅了二姑姑,
那宫人去瞧了宁宁,见宁宁生的极好,便回转了宫中,故而便未曾在与二姑姑道。
一次儿是皇后娘娘身边儿的女官,却也是来瞧宁宁的,且还嘱咐了一番明年开春,宫里会赐下女官与我做教习先生,见二姑姑忙碌的紧,故而却也嘱咐不许叨扰二姑姑,故而这事儿我却也做主未曾与二姑姑道,
既也瞧了宁宁,这事儿便也了了一桩儿,至于教习先生的事儿,一则是明年的事儿,故而早一些道晚一些道,却也没什么分别,另一则则是这事儿我却也觉着没什么要紧的。
一次儿是宫里的杨贵妃娘娘身边的宫人,只道是是过来道谢的,只道是鞋过二姑姑这些时日来与长生公子的照顾,这谢礼我却也推辞不得,到底却也是宫中之人,故而这谢礼我便收了下来,那日恰好二姑姑出城去了,故而却也不能及时告知二姑姑,
二姑姑归来之时已是天色不早,我瞧着却也心疼,事儿已经过去了,故而我便未曾与二姑姑道。
一次儿是皇上身边的宦官,那宦官来一则也是来瞧宁宁的,在一则是来瞧住在府上的长生公子的,在一则却也是来打探些什么,那宦官未曾瞧见二姑姑,却也不肯与我细说,故而我却也未曾知晓,另一则则是送了些从云中来的家书,那家书我瞧着一部分儿是已经拆过了的,
一部分儿却是未曾拆过的,且一道儿来的还有一匣子的东西,不论是家书或是那个匣子我都未曾动过,送那宦官离开之后,我便亲自将书信与匣子送到了二姑姑的院里且亲手交与了织儿,旁的却是未曾多言半句。
这事儿我却是不知二姑姑知晓否?”
周灵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事儿她似乎儿是有些个印象,似乎织儿提过一嘴,只是那几日她甚是忙碌,故而却是听过便忘了,心下懊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