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辛雅踢了韦宝坤一脚,向房廊方向努努嘴。
“小心隔墙有耳,慎言慎行。”
韦宝坤捂嘴偷笑。
“你的隔墙不就是我?
“那小屁孩更不用担心,他那小尾巴攥在我手里,绝对不敢多说半句。”
他口中的“小尾巴”是指郑泰麟偷钱的事情。
郑辛雅表情很严肃。
“小心驶得万年船,刘益祥做了那么多年的村主任,靠的可不仅仅是他的镇长侄子。”
“趁他现在还没回过味来,我们要速战速决,否则等李双双回来,我们就难搞了。”
郑辛雅一心还是想着,早点把妹妹的户口迁移出去。
韦宝坤对郑辛雅十分信任和崇拜,自然万分同意。
“得令,我会小心的。”
当天,刘益祥很晚才回村。
后来郑辛雅听其他人说,他先去镇上的卫生所,想想不放心,又跑到县里医院看医生。
天一黑,郑辛雅刚关好院门,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难道又是刘益祥?
犹豫之间,她听到门外的人是许怀洲。
“许副所长,有事?”
郑辛雅堵在门口,冷着脸看着他。
许怀洲微微一笑。
“进去说。”
郑辛雅没有动。
“太晚了,让村里人看到不太好,有事请明天一早再来。”
这时,正好有几个村民打着手电筒经过。
他们热情地跟许怀洲打招呼,还不断地回头看两人。
没办法,她只好侧身让对方进来,“哐啷”一声关好门。
后来她想了想,又返回去把院门打开。
“你不应该给我倒杯茶?白开水也行。”
见郑辛雅坐在对面,一动也不动,许怀洲有些委屈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