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二少爷下葬那日二少夫人竟还与大少爷通奸,二少爷真是命苦啊!”
“不过我听说是大少爷往二少夫人茶水里下药呢?”
“管他如何,二少夫人不守妇道是关键,夫君尸骨未寒竟和夫兄苟且,简直不知羞耻!”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江家是如何教育出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儿,我若是她,早就投河自尽了。”
这时,前院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来人正是傅亿梅以及一大帮女使婆子,不等江随雁开口问安,傅亿梅尖锐的声音便袭来。
“把这不守妇道的浪蹄子给我绑了净猪笼!”随即一大帮女使朝江随雁涌来,江随雁不知所措,她忍不住紧咬下唇,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衣角,“婆母这是怎么了?”
“你少装了!你嫁进我谢家克死我儿凌云在先,不守妇道竟与他人苟且在后,罚你进猪笼已是对你最小的惩罚!我恨不得对你抽筋扒皮!”傅忆梅情绪十分激动,胸前起起伏伏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似的。
江随雁听闻,顿时脸色发白,透着隐约的青灰,她的双眼孔猛然剧烈地收缩。
这么快就知道了吗?
她的手心冒出细密的汗水,却仍假装镇定地问道:“婆母是不是误会了,我每日都在为夫君抄经祈福,不曾怠慢,婆母说的,我实在是没有…”
“休提我儿凌云!他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不等江随雁说完,傅忆梅立马打断她的话,凶神恶煞的盯着江随雁,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剥了一样。
“你祸害我一个儿子还不够,竟还想害我现在唯一的孩子建章?!当我吃素的吗?来人!给我绑了!”
江随雁愣了愣,谢建章?
怎么会是谢建章?
她委身的人可是谢南洲啊,和谢建章什么关系?
不等她思考几番,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已然将她控制住,她们架住江随雁的左右手,使其无法动弹,又拿出手绢堵住了江随雁的嘴。
江随雁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他会来吗?他会来救我吗?
江随雁不知道前日谢南洲说可以护着她是真是假,如若是真,那此时他在哪里?如若是假…是怕自己逃不过一死的结局……
“将这小贱人先带回府,关进柴房里,待明日午后,将她浸猪笼!”傅忆梅怒目圆睁的盯着江随雁,看着她被一大帮婆子带走后仍恶狠狠的瞪着,久久不能平静。
佛堂正中央,一银衣男子驻足。
他眉眼如画,气质清冷,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气息。佛珠被戴在他的手腕间,更衬得他矜贵出尘,不似凡间人。
“南洲哥哥,我可算找到你了。”方乐敏走了进来,她咬着娇唇,湿漉漉的眼匪微微发红,委屈的眼神纯良又邪魅。
谢南洲转身,眉心轻蹙,“何事?”
方乐敏没想到谢南洲竟对她如此冷漠,曾经谢南洲对她信任又温柔,可自从江随雁出现了,一切都变了。
她将这一切的变化全归咎于江随雁,心里对她的恨意又添了几分。
“南州哥哥,你还不知道吧?随雁妹妹她…她居然与谢大少爷私通,眼下已被傅夫人关进柴房,等候明日发落了。”